众护卫又冲上前,疾刺而来。
余良轻松避过,背着手,好似闲庭信步。
这些人都是精挑细选的庄主亲卫,等级要高于余良,在18-20级之间。
不过,护卫等级虽高,速度却不及,开启“龙行”后,更是连余良的衣角都摸不到。
实际上余良完全不用躲避,单凭雪皇骨甲附带的冰锥,就能够要了护卫们的命。但他来求职,自然不会妄开杀戒。
况且,人和魔怪还是不同。
余良可以对魔怪心狠手辣,却从没杀过人。
“够了,你们退下吧。”郝魁冷声道,已看出余良志不在战斗,只是在戏弄护卫。
众护卫领命退下。
“余少侠,好厉害的轻功。”
郝魁语气平和,听不出是高兴还是生气。
余良道:“谢郝庄主称赞,贵庄盛情款待,在下铭记于心,告辞。”
语罢,他转身便走,毫不停留。
看着余良背影,郝魁道:“凭你这身功夫,确可入庄做一门客,但想让郝某平等待之,恐怕还差了些分量。”
“若是加上这个呢。”
说着,余良回身,抖手甩出一枚火球。
客席一盏茶壶破碎,茶水流淌,瓷片飞溅。这时,殿内突然出现两个余良,其中一个正挡在郝魁郝峰前方。紧接着,他右手一招,一张客椅径直飞来,吸入手中,椅座接下所有瓷片。
“你这招是?”
郝魁疑惑,从未见过此招。
“拙学何足挂齿。”余良道,撂下客椅。
“在下年疏学浅,偶得高人指点,才有了些自保之力。”
“余少侠过谦了。”
郝魁提起了兴趣,但语气依旧平淡。
他虽不知道余良用的什么武功,但火球术他总认得,通法者万中无一,有所成皆为天骄。而对方弃法从武,想必武学天赋极佳,假以时日,定能成器,倒是值得结交。
“哇,大哥,你还会法术呢!”
郝峰激动不已,一时忘了老爹在身边,竟没有改变称呼。
“你叫谁大哥?”郝魁道。
郝峰低下头,小声道:“父亲,孩儿知错。”
“我是问你叫谁大哥,不是问你错没错。”郝魁道,面色阴沉下来。
余良赔罪道:“郝庄主,此事怪在下,是在下与少庄主玩闹时的称呼,他叫顺了口。”
闻言,郝峰鼓起勇气。
“是我对大哥心悦诚服,才甘心叫的。”
他心知自己顶多受罚,我父亲怪罪余良,恐怕有杀头之祸。
“哈哈,我的好儿郎。”
郝魁大笑,上前抱起郝峰,看向余良。
“余贤弟,我这犬子顽劣成性,无法无天,除我之外,恐怕也只有你能教他了。我先前所做,也只是想试试你能否担此重任,若你是贪生怕死的无能之辈,何谈教导犬子德行,现在看来,贤弟有情有义,一身是胆,乃是当世人杰。方才失礼之处还望贤弟不要记恨。”
余良淡笑,压抑着心中兴奋。
“岂敢,庄主心怀幽谷,不计较小弟冒失,才是真英雄。”
“父亲,你答应了?”
郝峰面露喜色,展现出孩子的一面。
“是啊,我的峰儿,的确该有个人替我管管你了,要不然你迟早会拆了这大殿。”郝魁笑道,也难得露出慈父的一面。
“父亲,我肯定听大哥的话。”
“那就退下吧,帮你的大哥安排个好住处。”
待得郝峰余良离开大殿,郝魁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了,这时,一个人影出现在他身后。
“主人,为何要留下他。”
郝魁叹息一声。
“祸乱将起,广结英豪方能保身,我们不同那些诸侯,虽有实力,但聚拢之人都是为了钱财,若真到了那时候,各地割据,商号萧瑟,不知还有多少人肯留下。”
“郝鬼愿为主人赴死。”
这是一个精瘦的汉子,脸庞似刀刻一般。
“你我自年幼便同吃同住,如同兄弟,自不必多说,但天罡榜三十六人,在你之上的那六人,你能挡住几人?必须需要其他助力。”
“您说此人?”
郝鬼心中不屑,看不出有什么特别。
“此人武功低微,纵使通晓法术,也不过低级把戏,我一招便可取其首级。”
郝魁摇摇头。
“你可知他杀了一头雪人王?”
郝鬼无言以对,他独战雪人王亦要百余回合方可取胜,实在想象不到,余良如何能做到。
见郝鬼沉默不语,郝魁一笑。
“你看到的是实力,而我看到的潜力。我料想他背后必有高人相助,否则如何杀死雪人王,他所使的那几招,虽然功力尚浅,但定是绝世武学。而且,我在他的眼中看到了勃勃野心,这种人要么惨死沙场,要么名震一方,如同当年的窦无双,我父亲错失窦无双,我绝不能再错过余良。”
“主人远见,我不能及。”
语罢,郝鬼的身影消失了,仿佛从未来过。
余良来金银庄已有三天了。
三天来,他并没有急着教导郝峰德行,只教他泡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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