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咖啡厅里靠窗处,秦青对面坐着一个浑身充满风情的漂亮女人,大波浪卷,烈焰红唇,气场颇足,引得咖啡厅不少人回头瞧她。
秦青此时没能把人带到庄宴茹面前,面色又是心虚又是难看,一想到刚才对方不管她各种激将法,对方愣是只把她透明人,秦青这会儿想想都气的脸色铁青咬牙切齿。
姓迟的黄毛丫头竟然这么不好对付?怪不得她几次栽在姓迟的黄毛丫头手里没讨到好处。
这姓迟的女人心机果然不一般。
秦青心里还是不甘心和气不过,她原本还想冷眼旁观姓秦的女人的笑话,哪知道她竟然不接招。
秦青憋不住语气里全是各种抹黑迟殊颜的话,开口道:“宴茹,那女人没来,我瞧着姓迟的那女人肯定是心虚不敢来,要么就是不把宴茹你放眼底。以前这女人从攀上祁总,就一副麻雀变凤凰的模样,每每借着祁总的威风同旁人狐假虎威,我早瞧不管姓迟的这女人,要不是当初祁总一直护着她,”
说到这里,秦青特意瞧了眼面前继续搅拌咖啡没怎么表情变化的宴茹,眼神一闪继续道:“宴茹,你可要当心点,你别瞧着那黄毛小丫头年纪小小,可勾引男人绝对有一套,心机绝对也比你想的深,我都在那女人手里吃过不少亏!”
秦青最后几句话像是才引起庄宴茹几分注意:“哦?”
秦青知道庄宴茹是好奇她的事,登时把以前她同封苑霖的事颠倒黑白使劲儿抹黑迟殊颜,把自己摘的干干净净把自己说成是一个被三受害者,又把迟殊颜形容成一个见男人就勾引的女人。
怕庄宴茹不信,秦青苦口婆心道:“宴茹,我说的这些事可全都是真的,姓迟的女人不仅勾搭我男人,还仗着祁总的势欺我,让我被公司雪藏!而且我以前几次瞧见祁总好像对那女人不一般,你可要小心点姓迟的女人,当心别吃亏!”
秦青的段数完全不能同庄宴茹相比,庄宴茹几乎一眼能分辨秦青话里的真假,可不管
她话里的真假,对秦青使劲儿抹黑迟殊颜那个女人,她心里十分爽快也满意,面上却不显示丝毫情绪。
对迟殊颜那个女人,她这次即使没见到人,但不妨碍她对那女人十分不爽,没好感带着带着几分厌恶。
谁让这女人当初敢借‘她男人’的势,甚至同她的男人在一起过,最近这事成为她心里的疙瘩和芥蒂。
以前两人不认识就算了,如今庄宴茹却不允许其他女人再肖想、勾引她的男人。
在庄宴茹如今心里,不管是曾经威名赫赫的祁家少将还是现在商界杀伐果断的祁总都是她的男人。
即使现在男人对她爱答不理,庄宴茹早就把人当成自己心里的所有物和专属物。
从第一眼同对方男人见面,她就被高大、气势威严、面色严肃的男人吸引,一想到那男人有可能喜欢其他女人,庄宴茹眼底的温度渐渐抽离,眼底带着几分狠意,一闪而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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