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臻柏抿唇笑了笑:“别担心,爷爷真不是生你的气,他现在是想到自己当初在你怀孕后到处窜门炫耀有曾孙,这会儿脑仁有些疼。”
其实对家里人坦白这事,祁臻柏倒是真不担心,他爷爷、他爸妈一家人都不是不明理的人,当初他媳妇也没有亲口说怀孕,确实是老爷子误会,他媳妇纯粹被赶鸭子上架,再说他媳妇也不是没跟他努力争取怀上。
冲着这几点,包括他爷爷在内的家里人哪一个可能会怪他媳妇?
现在他爷爷最多只是生他的气又觉得没脸了,当初到处炫耀曾孙炫耀的多得意,这会儿脑仁就疼。
迟殊颜确定这男人说的是真的,这么晚她也怕打扰老爷子睡觉,打定主意明早得跟老爷子好好认个错,可不能让这男人把所有错都承担了。
祁臻柏说着说着,目光幽深落在他媳妇柔软的唇上,目光越发灼热,迟殊颜没注意,继续跟他说刚才吓了她好一大跳,又调侃祁母跟她亲妈一样,他倒像是倒插门的女婿。
祁臻柏不等他媳妇说完不由分说大手压住他媳妇的后脑勺狠狠亲下来,明明只是一天没见他媳妇,怎么每次没瞧见人的时候想,瞧见人的时候依旧想的慌。
祁臻柏这辈子从没有过这样的感觉,心里汹涌的情绪翻涌,恨不得把他媳妇变小,时时刻刻带在身边。
男人的吻如同他的性格霸道又强势,没有一丝温柔,跟猛烈的暴风雨砸的花草奄奄的,迟殊颜这会儿就跟被蹂躏的花草,承受男人的疯狂暴雨,她觉得自己不仅上下唇被男人吸的疼的厉害,舌根也疼的厉害。
这男人这模样就跟要把她整个人吞了一样。
男人越吻邪火越大,让他媳妇腿盘着他的腰,突然把人抱起来,一手扯开他媳妇衣服的扣子,男人力道太大,扣子哗啦往地上掉,就在这时候,房门传来敲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