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凯铭:“父皇,您误会……”
皇上:“误不误会你自己心里清楚,老四啊!你是个聪明人可惜朕也不是傻子……你的戏朕一直在看,朕也明白你的意思,你不就是想要那个位置吗?”
宋凯铭一愣,所以这是要给他?
皇上:“你想要那个位置……可惜,那个位置却不适合你,而朕对你的戏也不满意。”
这时宋凯铭也明白了过来,原来他的父皇一直都知道,他们兄弟之间的明枪暗箭他都知道。
是啊,父皇是皇上,是上一届的胜利者,他能从众皇子中脱颖而出成为了如今的九五之尊,他又怎么可能不知道。
这些明争暗斗他肯定是知道的,只不过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然后就这样静静地观看着他们导出来的戏。
哼,真是残忍啊!
他就这样看着自己的儿子骨肉相残却不阻止,甚至还在观看。
果然,能坐上那个位置的人都是没有心的,即使有也只会是像一块冰一样的冰冷无情。
皇上:“贵妃的死与你有关。”
宋凯铭:“她害死了儿臣的母妃……”
皇上:“当年的事朕也知晓一二,那杯酒是朕亲赐的,可她明明是可以不替罪的……”
宋凯铭:“呵,不替罪,那母妃就真的能平安无事了吗?”
皇上:“你该知道一入宫门深似海,这宫中本就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
宋凯铭:“母妃与贵妃不同,母妃无宠无权无力,但为母则刚,她只能承认也不得不承认……因为她唯一有的只有儿臣。”
皇上:“朕未经历过,所以也不劝你善,但……你应知道此事的结果。”
知道自己别无所逃,宋凯铭跪道:“任听父皇处置……”
皇上:“念你为母所犯,贵妃之事朕也不外扬了,你自行选一个吧!”
看着书房里的那幅画像,宋凯铭眉眼上扬,然后勾起了唇角,“儿臣想与母妃共饮酒……”
……
王府。
因为下了一个晚上的棋,此刻的宋君璟确实是有些累了,然后便推开了房门。
可就在门被推开的那一刻,宋君璟就警惕了起来,但这状态却仅仅只存有几秒,然后便消失了,随即换来的是他那菲薄的唇角勾勒了起来,脚下的移步也变轻了。
宋君璟径直走到床边,快速的脱了衣服和鞋子,又觉得不满意,后又脱了裤子,直至全身的衣物都褪下,然后这才满意的躺在床上进入了梦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