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章：纵向调查

就在叶天成准备打听关于“中塔”事件的时候，阿尔法则告诉他，这件事虫虫也有所参与者，当年她也是该事件的主要经历。

虽说叶天成和冲突是老相识，彼此也算熟悉，但也只限于在各自在不同的领域工作，执行的任务也不尽相同，而且大多数都是有着极高的保密性，彼此互相不知晓，也算正常，叶天成一听说这件虫虫知道就松了口气，问谁也不如问当事人更直截了当。

虫虫听他提及无痛战士，也就是直接了当的告诉他，有些事情不是她不想说，只是在保密范围内的事情是不能过于提及的，这需要得到另一个部门的批准，至少要等到03的首肯，但目前03不知所踪，所以无从询问，不过关于无痛战士的一些细节问题，她还是可以提供一些线索的。

听完虫虫的讲述之后叶天成沉思了片刻：“这些线索很重要，为什么之前没提及？”

“我说过了，这是两个部门的事情，在保密范围之内的东西，不能随便说，这个你应该很清楚。”虫虫白了他一眼，“不过没跟你说，我不代表没有上报，上面很清楚这件事，只是你不知道而已。”

“嗯。”叶天成不可置否的点了点头。

“你怀疑‘中塔’也是x组织的傀儡？”虫虫已经猜到了，他在想什么。

叶天成点了点头：“虽然我对‘中塔’不够了解，但这种可能性还是存在的，他们能在更早的时候造出这东西，是偶然吗？”

“这个我就没考虑那么多了，如果上面有怀疑，肯定会有进一步的调查，不过现在‘中塔’基本上已经覆灭了，能查到的资料也不是太多，与之相关的内容也十分有限，虽然我们现在是离线状态，自我调查，但该守的规矩，我们还得守，有些事情能说我肯定会告诉你，但不能说的，你别指望。”虫虫的态度倒也很明确。

叶天成点了点头又问了一些关于无痛战事的细节问题，虫虫提及了一些相关的概念与不涉密的细节，但基本上没有什么太大的帮助，如果想要了解详情，恐怕还得从上面拿到权限才能接触到一手资料，现在叶天成他们脱离出来独立调查，并不是说要和局里对抗，只是想换一种方式，但他也不想像上面是弱，不过他并没有就此放弃对这条线索的调查，而是选择从其他渠道入手，目前能接触到这些信息的就是博士了。

虫虫也觉得这是个办法，博士那老家伙手里肯定有关于无痛战士的一手资料，他当初对这些技术是相当感兴趣的。

叶天成思量片刻之后，叫阿尔法联络博士。

总有十几分钟，博士才出现在画面中，这老家伙似乎是几天没睡了，眼睛里全都是血丝，满脸不耐烦：“有屁放，老子没空听你废话。”

叶天成笑了笑，说了自己的目的：“关于无痛战士的数据，应该不涉密，你应该能知道一些，如果近期发生的事情，你所了解的话，肯定有过横向比较，我想知道结果。”

“就这个来找我？找你们科长、处长、将军他们都清楚！”说完博士就要结束通话。

“如果我能从他们那打听到，何必来问你呢？这件事上他们对我们有所隐瞒，我们想自己查，如果你怕受牵连，那就算了。”叶天成故意说道。

“牵连？老子说了，他们能把我怎么样？”不是冷笑一声，“就那点破东西，至于保密？那技术水平和他们自己研究的，可是有不少的差距，你别以为他们说话冠冕堂皇，实际上暗地里也没干什么人事儿？虽然他们还没做人体克隆，也没造无痛战士，但这方面的技术成熟度绝对比世界上其他国家都高……”

“等等……”叶天成眉毛立即皱了起来，“你说他们也做过类似的研究工作，而且取得了不小的成果，说详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