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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这是?”
“这是陈太妃亲自绣的香囊,当年先帝在时,我们时常一同聚在一起,一同消遣时光。”她拿起香囊,让它展示在自己的手心上,对此是极其地珍爱,“这香囊上的绣工,是不是很精细?陈太妃的绣工,在当时可是一绝,她是都城绣坊一位绣娘的女儿,从小在这位绣娘的身边长大,耳濡目染,也就懂得很多的绣法,在宫中寻常的时间里,这就是她消遣的东西,她这人呀,就连是消遣,也能让她的绣工越是见长。”
说到了此处,华安太后面上难免浮现遗憾,“只是可惜,去得太早了。”
“陈太妃的事,我也有所耳闻。”顾裳珞一边回忆一边道,只是有些犹豫,不知道应不应该当着华安太后的面说。毕竟同为先皇的妃嫔,要是说了,就是在说先皇厚此薄彼了。
华安太后早就知道她心底的意思,对此倒是毫不介怀。
“你若是想说,说了也是无妨,此事不仅民间有传,我们姐妹之间也是深知此事的。”
“既然太后知晓,那裳珞还是听听接下来的事吧。”她坐定,认真地听着。
她不说,那就由华安太后接着往下说了。
“她的绣工,不仅当时的老太后有所称道,就连民间,也深有流传,她绣给老太后的那一幅鹤游青云江山图,如今就放在我这寿宁殿中,只不过是老太后的东西,也就不轻易示人。”
过往回忆讲述完毕,华安太后的神情稍微有了些变动,变得认真与严肃了些。
“这香囊的制作,共有两个人完成,绣工既然由陈太妃完成,那里头的香料,你猜猜是由谁来调制的?”
顾裳珞想一下,直接道:“难道是昭越太后?”
她这一无来由的猜测,倒是让华安太后点了点头。
“不错,这里面的香料,就是昭越她调制的,香气凝神,柔而不烈,对不对?”
“是的,香味独特,东宫里没有这种调香,那民间就更不用说了,料想应是贵重。”
“贵不贵重我不知道,可自从陈太妃佩戴上了这香囊之后,不出一年,便仙逝而去。”回忆起了这件事,她难免为此难过,“陈太妃仙逝时不过二十五,此事来得太过突然,我便留了一手,将她贴身之物给偷偷藏了起来。”
“这香囊,太妃当真从未离身?”
“确实如此,你可知道,先帝后宫姬妾如云?可每一位,都是过早地便撒手了人间,你觉得,此事能否并无蹊跷吗?”
此话的分量过重,顾裳珞听后不免要胆战心惊。华安太后这话有所指,顾裳珞这小小才人,又怎么能承担得起?而就在顾裳珞想要开口的时候,华安太后将此打断。
“不过这些事也已经成为过去了,如今仅有我,昭越,还有另外一位太妃尚在,她们都不在了,韶华易碎,徒留一人罢了。在我得到这香囊的时候,我便想着要寻找出其中的端倪,然而此后我身体渐衰,有心无力。”
“本来我还想从此将它一同带进棺材里便罢,直到我见了你。”
末了,她将香囊交到了顾裳珞的手中,牵引着她的五指将香囊拢在了手中。
见顾裳珞有些犹豫,她便继续说道:“裳珞,你放心,这香囊无毒。”
“太后,裳珞并不是在怕这些。”而根本地,她也没在害怕些什么。她只是有些犹豫自己是不是真的能胜任这件事。一个香囊,她又能查出什么?
华安太后拍了拍她的手背,道:“我的意思,并不是让你替陈太妃伸冤,这些年来,我尝试过无数的方式,也只是想知道其因为何。”她似有无限感慨,“事情也相隔了这么多年了,一切都已经过去了,在意此事的人也已经一同逝去,伸冤也无用了,只是生者未逝,终究想要有所知晓。”
她在感慨中将视线投向顾裳珞。
“这是我的惑,解开了,对我来说也是好事,若是你也无法解开,那也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