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的有些乏味,于是故意打岔,“所以寿命买给这个韩姨的?”我对他初入大学校园的小男生幻想一点兴趣也没有,“我可不是为了听你婆婆妈妈自我感动的,说重点。”
“不好意思,我啰嗦了。”似乎是这段回忆的温暖,让他冷静下来,语气不再是刚进门时那种迫不及待的嘶吼。
我示意他继续,“捡要紧的说,天亮说不完,交易取消。”
听到交易取消,他紧了紧衣襟,急忙道“别,别,我这就说重点,别取消交易”
(接下来以林昭的口吻叙述)
我深知自己想要活的出彩就必须比别人更加努力,所以事事付出了比别人多百倍的精力,终于我以优秀的成绩度过实习期,并且留在了实习的公司,努力工作盼着加薪升职能把韩姨接过来一起生活,照顾她。
那天,我像往常一样下班路上打包一份炒饭,带回出租屋,刚到门口,就看到一个让我特别厌恶的身影,他回来了,那个丢弃我的男人,曾经我无数次幻想他来孤儿院接我回家,然后告诉我丢弃我只是他们的迫不得已,然而事实总是残忍的露骨,我也越来越憎恶他,现在突然出现在我面前,没有小时候那种期盼,只有恨。
你来干什么“。
那个人并没有回答,只是冷眼看着我,也不动。
“让开,你挡着我了”我没好气的上前推了他一把,他终于开口,“那个姓韩的老太婆挺疼你啊“。说完便戏谑的看着我,仿佛在看一只小丑。
“关你什么事,让开”对于他,我真的是很厌烦,甚至一眼都不想再看见,自然也不想再跟他再多言语,于是绕过他摁下电梯,静静的等电梯下来。
叮,电梯到了,正当我准备进去的时候,沉默许久的他突然开口,“她死了,因为你。“
“神经病”,白了他一眼,我摁下楼层就关门走人,真是有毛病,十年不出现,一出现就给我安个罪名,真是多看他一眼都是在伤害我的视力。
吃完饭,想起好久没跟韩姨说话了,拿过手机给她打了过去,嘟嘟嘟嗯?难道没带手机吗,过会儿再打好了,也许韩姨去忙了呢。也没多想,靠着沙发慢慢的眼皮开始打架。
“韩姨”突然惊醒我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胸口闷的像是被什么压着似的,难受,刚刚梦见韩姨了,梦里她满脸是血不断对我嘶吼,双手不断挣扎着,她想要靠近我,却始终不能如愿,好恐怖,是韩姨出什么事了,我怎么会做这么恐怖的梦。
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我才睡了半个多小时,于是掏出手机,嘟嘟嘟记不清重复拨打了多少次,韩姨的电话始终无人接听,我开始担心起来,准备打给院长,一看时间已经凌晨四点,这个时间院长根本不在办公室,此刻恨不得立马打张车奔回孤儿院。
强迫着自己冷静下来,回想刚刚那个梦,韩姨痛苦的挣扎着,血从头顶留下来,模糊了韩姨的五官,整个人看上去就像刚刚被剥皮的兔子一样,血肉模糊实在是恐怖,可细想下来,毕竟只是梦,代表不了什么的,也许只是太久没跟韩姨联系,心里想念的慌才会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吧,这么想着脑子也清醒了许多。
“已经四点了,再等一会院长就上班了,对,再等一会,韩姨只是睡着了,一定是这样”,简直坐立难安,无奈之下去到卫生间洗把脸,彻底冷静下来之后,想起他说的那句话,有人死了,因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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