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我让他赔五万块钱,没想到那混蛋看起来人模狗样的,踏马的比我还穷,玩什么融资欠了一屁股债,高利贷天天找他要钱,连他媳妇都顶账了。
前一阵他精心策划了这次敲诈,让我再假装断一次手指头,讹那姓崔的一笔,可是这事让邹琳琳知道了,死活拦住不让我干。
哎呀,那晚上吸粉了,我就是个牲口啊!
我就,我就让于海龙收拾收拾她。
过会听见俩人屋里厮打,我一激动就把邹琳琳推下了楼,我该死,我是杀人犯啊!”
土拨鼠脸青年上前道:
“人犯,你所述的本案已经记录在册,签字画押吧。”
房科看着自己血肉模糊的残臂,不知所措。
土拨鼠脸把自己手中的毛笔塞到房科嘴里,待他签下名后,其中一只鬼衙役捡起地上的残手,占着鲜血画押作业。
土拨鼠脸青年完成工作后,转身对台上的判官做简要汇报:
“大人,凶手伏法,供词画押,悉听尊便!”
催命判官用虎眼瞪着邹琳琳,恶狠狠的说:
“邹家闺女,本判官已帮你血洗冤屈,今夜子时之前,席下所有游魂必须投胎转世,别再来烦本官!你这位爱叨叨的大姨母真是烦煞本官!赶紧滚蛋!”
邹琳琳与众亲戚纷纷答应,再次磕头。
催命判官没正眼瞧那畜生,冷冷的说道:
“人犯,杀人偿命是迟早的事,你爹当年是为了救落水孩童淹死的,替你积了些阴德。
从今日起,你在阳间牢狱里好生反省悔过,不要再心生一丝恶念,或许死后能有机会投胎转世,重新做人。
本判官还算心慈手软,只是切手切脚罢了,若是到了地狱,刀山火海、炮烙剥皮都是开胃小菜罢了。知道该如何了吧?”
房科边哭边磕头,地板砰砰的响,这回彻底知道错了。
解阳明紧紧的攥着拳头,琳琳啊,你已经血洗冤屈了,我嘱咐你的事可别忘了啊!趁这机会得审出来啊!有些事警察局的同志们不会管啊!
邹琳琳磕完头后再次问道:
“判官大人,小女子还有个不明之处想询问这凶手,可以吗?”
催命判官微微颔。
邹琳琳:“房科,你埋手指头的坛子上那黄色封条是谁写的?”
房科满脸疑问,喘着粗气回答道:
“什么?我真不知道什么坛子,真的,手指头是于海龙藏的,他只说陪葬了四枚18k金的大戒指,连埋在哪我都不知道。”
这于海龙真够黑的,明明有三枚戒指是彩金的滥竽充数,活该!
听完房科的回答后,邹琳琳悄悄的回头朝解阳明看了一眼,解阳明朝她眨眨眼表示可以了。
没想到这个小小的举动,使得台上所有鬼衙役和催命判官齐刷刷的朝解阳明看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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