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保镖知道战临渊有多么的喜欢初棠,所以也忍不住如此说道。
“我知道的,谢谢你。”初棠语气有些疏远。
然而保镖还是不放心地问道:“初棠小姐您需不需要……”
话还没说完,就看见战临渊从走廊那头过来,他看起来有些急,在看见初棠没事的那一刻眉头才松开。
明明男人是坐在轮椅上面的,可是初棠在见到战临渊的那一刻,只感觉笼罩在自己身边的所有恐惧都消失不见了。
她甚至激动得从椅子上面站起来,随后无比信封的跑过去抱住他,“战临渊,我好像又惹麻烦了。”
明明自己是打算成为一个女大佬,可以保护战临渊的那种。
可是现在竟然变成了嗷嗷待哺的小绵羊,需要战临渊的保护。
尤其是在见到战临渊之后,她心里面竟然有一种后悔的感觉。
明明刚才叫保镖把那群粉丝赶走就行,何苦非得要在那里跟他们争执。
现在害得赵安若受到牵连,她心里有些愧疚。
战临渊将人从怀里捞出来,观察她的神色,确定没什么事,才温柔地说道:“刚刚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这不是你的错,有误会就解释清楚,人之常情。”
保镖沉默的站在一旁,他们感觉自家总裁对他们一年说的话恐怕都没有跟初棠小姐一小时多,并且也知道他们现在非常碍眼,于是退到了一个隐蔽的位置。
“可是赵安若竟然为我挡了一刀子,我就觉得很不爽!真的是……我根本就不想要欠这个女人的恩情。”初棠还在抱怨着。
“棠棠,你先不要过于自责,这件事情恐怕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
刚刚秘书给战临渊报告的时候,他就本能地觉得不对。
首先在短时间内聚集那么多粉丝就显得不合理,其次有粉丝带刀来就更没理由了。
他这么一说,初棠被吓飞的理智也回来了,仔细分析道:“对啊,这些粉丝明明知道肯定会有媒体来,还选择在摄像机前动手,就不怕……”
想到这个可能,初棠突然觉得这件事情愈发地复杂。
战临渊再次伸手把初棠揽在怀里,声音有些许的沙哑,“这些事情我会去处理,你只要答应我一件事。”
“要听话,不要受伤。”
初棠突然意识到,在最近接二连三的事件中,受到惊吓的不仅仅是她,而一直为她担心的战临渊,又何尝不是一种煎熬。
她突然有些想哭,不知道未来还有多少的难,一想到还要这样担惊受怕,她就难受。
“战临渊,你说我们会不会像以前一样分开?我不想要跟你分开,我们要永远在一起。”
初棠也不知道怎么了,总是感觉很需要被保护一般,最近的心理似乎越来越脆弱了。
因为她知道总有一天,她担心的事情就会成真。
战临渊感觉到初棠在哭,将人揽得更紧,有些心疼地亲吻她的头顶。
两人拥抱了很久,直到秘书走过来才分开。
“调了最好的医生给赵安若小姐治疗,现在已经脱离生命危险了,只是还没有醒来,有三天观察期。”
听到这儿初棠才算是松一口气,问道:“那个行凶的人呢?有没有说什么?”
秘书摇头,“她什么都没说,就只是说自己是权玖泽的粉丝,一时间冲动。”
战临渊皱眉,“那把人从警局提出来。”
初棠看向他,听见他说:“既然那些人没用,我们亲自审。”
初棠模糊地想起那个小姑娘的脸,还是想不到那么温和的长相做事竟然会这么偏激,不过她也做不到圣母地原谅她,做错事的人都必须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赵安若平安地醒了,幸好刀子没有捅得很深,并没有伤到器官,不然的话估计当场就毙命了。
初棠站在她病床旁边,战临渊在门外等着初棠。
“初棠,你是不是很遗憾我没有死?”赵安若的脸色惨白,说出来的话却依旧不讨喜。
不过看在她是病人的份上,初棠没打算跟她计较。
“我没你想得那么恶毒。”
赵安若不再说话,她心里恨得牙痒痒。
凭什么初棠的运气就那么好,有战临渊护着,爱着,甚至这次这么好的机会,都能成功要了她的命。
“今天的事情,是我欠你的,你想要什么,如果我能给,我会给你。”
初棠觉得自己大约是跟战临渊学坏了,什么事情都喜欢直接跟对方谈筹码,这样也许显得很无情。
但是她跟赵安若之间也确实谈不上有什么情谊。
赵安若嗤笑一声,看向门外,突然发现了战临渊的身影,眸子里瞬间就亮了起来。
“临渊,你是来看我的吗?”
战临渊在听到这个称呼几乎是瞬间皱眉,有些烦躁地走进来,直接把手搭在初棠肩上。
他没答,但是行动已经表明了一切。
刚刚明亮起来的眼睛顿时又暗了下去,赵安若几乎是发狠地看向初棠,“要什么你都能给?”
初棠觉得她的眼神非常不舒服,答道:“情理之内的,你提。”
赵安若突然像是疯了似的仰头大笑,伸手指着战临渊,“那我要他,你给吗?”
“你要他干什么?”初棠皱眉,以前赵安若还会伪装一下自己的想法,可是现在,初棠发现这个女人连最起码的伪装都不需要了。
这一次的挡刀子,直接把她给刺激到了。
“我要他干什么?身为女人难道你不知道吗?我知道是你让临渊疏远我的,可是凭什么……明明我也喜欢临渊,我已经无法再默默的喜欢他,你不是说什么都可以给我吗?那你就把临渊给我。”
赵安若的情绪很崩溃,尤其是刚刚动过了手术的她面色憔悴,看上去竟然有一种楚楚可怜的感觉。
没等到初棠发怒,战临渊直接将人拉出了病房,全程一个眼神就没给赵安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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