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就灯光昏暗的卧室,如今漆黑一片。
夏浅溪感觉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已经被打开,感觉变得异常的敏感。
薄夜白将凉薄的唇贴到她的耳边,语气轻轻柔柔,却又夹杂无限的低沉与性感,就像是那让人回味无穷的红酒一般。
“就算是你现在下去,也没有用,奶奶跟林俞的父亲正在商量着他们的婚事,也没有时间搭理你。”
从男人口中呵出的热气就好像是吹在人脸上面的蒲公英一般,夏浅溪感觉自己的脸颊痒痒的。
“婚事?林俞跟曼瑜的婚事?”夏浅溪感觉自己明明只是睡了几个小时而已,怎么事情就来了个戏剧性的反转呢?
“嗯,小老太很开心,打算要将他们的婚事大办特办。”
薄夜白说话的这一段时间,密密麻麻的吻便落下,夏浅溪被男人吻得感觉思维都已经凝滞住了。
她将自己的脸颊给转到一边,如此一来,好躲开男人炽热的吻。
“奶奶已经同意让林俞娶曼瑜了?”夏浅溪心中一阵唏嘘,前不久不是还各种反对,要赶走林俞之类的。
这一次薄夜白专注干着自己的事情,并没有及时回答夏浅溪。
刚好就在这个时候,落地窗外面,竟然传来了直升飞机的声音来。
薄希爵,回来了。
夏浅溪双手抱住了薄夜白的脖子,在男人的循循善诱之下,渐入佳境。
而几分钟之后,夏浅溪听到了别墅楼下,传来了薄希爵鬼哭狼嚎的求救声。
“卧槽,奶奶您这是要干什么?不是迎接我吗?您拿着蛇骨鞭抽我干啥?”
“疼疼疼,奶奶别打了别打了,我心口的伤还没有完全恢复好。”
“阿西吧,我的腿要断了,奶奶,要杀要剐随便您,可是给我个理由啊,我做错了什么……”
……
夏浅溪虽然没有在现场,可是还是听到了薄希爵的求救声从最初的中气十足到最后的哀嚎,老太太整整教育了薄希爵差不多一个小时,夏浅溪也被薄夜白给‘折磨’了差不多一个小时。
楼下再次恢复安静起来,而卧室里面,两个人紊乱的呼吸声,却在房间里面回荡着。
第二天的时间,夏浅溪便呆在康顿庄园里面陪着老太太喝茶种花。
别墅里面的花花草草,都是老太太平时打理的。
一个早上的时间过去,下午的时候,便有专门的婚礼策划公司过来。
老太太让曼瑜选择一个主题来举办婚礼,而夏浅溪则呆在旁边为其出谋划策。
最终敲定,曼瑜跟林俞的婚礼,采用传统的中式婚礼,而且为了增加其纪念意义,婚庆公司来写了很多的小剧本。
曼瑜挑选了一个剧本之后,又开始挑选着秀禾。
一下午的时间,三个人就做了这两件事情。
等到下午五点半的时候,薄夜白下班回来,两个人打算前往苏家去参加苏意礼的生日晚宴。
而昨晚回来的薄希爵,已经无比悲催的在医院里面躺着。
昨天晚上老太太发狠,要不是林俞的父亲阻拦,说不定薄希爵的腿还真被老
太太给打断了。
如今他的腿虽然没有断,可是那一双修长笔直的腿如今已经各种发肿淤青,不在医院躺上个星期,薄希爵甭想下地。
车子里面。
薄夜白跟夏浅溪坐在后排,而夏浅溪的手中,则提着一个黑色的袋子。
“很紧张,嗯?”薄夜白握着夏浅溪的手,明明车子里面的空调开得很足,但是这女人的手依旧很是冰凉。
“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心里面很乱很烦躁,像是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一般。”
夏浅溪也不知道到底要怎么跟薄夜白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从今天早上起床开始,她就一直的心神恍惚,时不时右眼还跳动。
“没事,有我在。”
“要不我们回去吧。”夏浅溪还是退缩了,这几天她的心情反反复复。
“既然已经踏上了这一条路,哪里有退缩的道理。”薄夜白索性将夏浅溪给抱到了他的腿上,浅吻着夏浅溪的额头。
“我怕你出事,薄夜白我不想要让你出事。”夏浅溪双手无意识的抓紧薄夜白的手臂。
“浅溪,你要记住,即便是我出事了,你也要一个人勇敢的活下去,去做你喜欢做的事情,今晚过后,我会教给你一些保命的手段。”
薄夜白的声音很低很低,说完了之后便将下巴枕在了夏浅溪的脑袋上面。
“不,我要让你一直保护我。”夏浅溪的声音软糯糯的,语气里面充满了对薄夜白的依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