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川被她问的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回答,甩袖坐到椅子上,气闷不说话。
流云一头雾水。
“你是不是饿了?”
她以己度人,饿了的时候心情比较不好。
燕川:哼,难道在她心里,自己和她一样,是没出息的吃货吗?
流云见他不说话,只怒目相视,实在不明白自己怎么得罪他了,但是也实在没心情哄他,闷声道:“饿了我让人给你送东西,你回房间吃。我要沐浴……”
这是要往外撵人了。
一向被她捧着的燕川小公举,哪里能受得了这么漠视?
他偏偏不走,道:“你洗你的便是。”
反正都是夫妻了,他还看不得吗?
他非但看得,想干什么也是可以的。
这个突然生出来的念头,就像蓬勃生长的藤蔓,顺着他的四肢百骸游走,然后他觉得身体有些热了。
疯了,他一定是太久没有过女人,才会对黑胖生出旖念。
燕川甩甩头,想驱除自己这种可怕的不受控制的念头,却不想发梢的水直直地甩到了流云眼睛里。
流云揉着眼睛,恰好挡住了脸上的红晕:“你在这里我怎么洗?算了,我不洗了,你是不是找我有事?”
流云也觉得自己疯了,她竟然会觉得燕川在调、戏她。
一定是最近事情太多,她忙得都出了幻觉。
“你在给谁写信?”燕川斜眼睥着她道。
流云愣了下,“你怎么知道我在写信?”
“不是写信,难道你还有心思连字不成?”燕川鄙夷地道。
“哦,也是。我,我在给我三哥回信。”
“他给你写信说什么了?”
燕川不放心,总觉得黑胖傻呵呵的,对周围的人不设防。
他有一种强烈的预感,这次拓跋部落的事情不简单,有人想要浑水摸鱼,而且可能不止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