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川揉着被打疼的肩膀,嘟囔道:“看,您也不愿意,摆在那里都不愿意。将心比心,您劝解我这些话,又有什么用?”
燕云缙一时之间竟然无言以对。
他近乎恼羞成怒:“你现在到底想怎么办?是退亲还是成亲,你自己定。”
“认了,我认了。”燕川苦笑一声,“我和您开玩笑呢。果真推给您,皇后娘娘恨死我了。也没什么,看习惯了或许好些。”
事已至此,他只能接受。
他这番话也是在宽慰自己。
长得丑不是原罪,只要流云安分守己,该给她的待遇,他给,只要相安无事即可。
燕云缙回到宫里,和蒋嫣然道:“你打发了流云?你觉得她人品如何?燕川已经答应婚事,不会再起波澜了。”
蒋嫣然抬手斟茶,香气四溢的奶茶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一滴不漏地落入杯中,姿态优雅闲适。
“看不出人品如何,但是很直爽。”蒋嫣然实事求是,双手捧杯,抿了一口奶茶。
燕云缙指着她:“你啊你,从来就不善解人意。你就说,流云除了长得不好,什么都好,我是不是心里能放心些?”
蒋嫣然冷冷地嗤笑:“她就是再好,燕川以貌取人,又有什么用?如果非想从我这里听到什么好听的,那我可以告诉你,我觉得流云配燕川,很相配。”
燕云缙实在不知道这个很相配的结论她是如何得出来的,心里替燕川憋屈,没好气地问:“我就不该指望从你嘴里问出什么正经话来。”
“什么是正经话?你说一句我听听。”
燕云缙被怼得哑口无言,摆摆手:“咱们不纠结这些没用的。你怎么也是燕川的嫡母,他的婚事我不求你上心,但是想想日后你要和流云相处,所以还是帮他慎重考虑。”
“现在木已成舟,考虑什么?”蒋嫣然不客气地道,“安慰的话我没有,但是有个消息,准确的说,是拓跋部落的诉求要告诉你,还是你转达燕川毕竟较好。”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