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义泽刚打算推门走进去后背就被人拍了一下,转过身去看到了一位穿着白大褂带着金丝边眼镜的男子站在自己身后。
“你是这位战士的朋友吗?”医生不等南宫义泽说话直接开口问道。
“是的,我是他战友,他现在情况怎么样?”
“你跟我来一下吧。”医生推了推眼镜说道。
南宫义泽跟着医生来到了医生办公室内,医生邀请南宫义泽入座后自己也坐在了办公椅上。
“病人背后有两条十公分左右的伤口,其中一刀伤到病人肺部,我们已经为其做了局部切除手术,还有一刀刺中病人肋骨导致三条肋骨断裂,目前病人尚未脱离生命危险,我们医院希望你们能够尽快联系到他的家人,为了以后不必要的麻烦。”
医生说来说去说到最后才是整个聊天的重点。
“好,这个我去安排,那么他多久能够归队?”
“这个我们建议不要再让他进行高强度训练了,最好的选择就是退役。”
医生说完后南宫义泽傻傻的坐在那里闭着眼睛用力咬着牙齿突然睁开眼看向医生。
“我求求你们,一定要治好他,部队是他一生的追求,我求求你们。”
南宫义泽大声向医生哀求道,这可是他,你真的很棒,我们等你回来!”
南宫义泽坐在病床前对鹰爪说了将近一个小时的话,最后站起身来从兜子内掏出勋章放在了仍在昏迷的鹰爪手中,向他庄重的行了一个军礼,转身走出了病房。
走出病房南宫义泽来到了卫生间,站在洗手池边上看着镜子中的自己。
“你他么算什么,你算什么,你算什么啊~~!”
南宫义泽一猛子把脑袋扎进了洗手池内水中,也许只有这才能让我更加清醒,也许这才能让他找回自我。
南宫义泽在洗手间折腾了十分钟后擦干了脸上和头上的水珠走出了洗手间,乘坐电梯下楼坐上越野车,掉头回部队。
“我就是要让你看着你身边的人一个个倒下,我就!”
在回部队的路上南宫义泽的脑海中突然闪出这样一句话。
吱!--一声急刹停在了马路上,随后立刻掉头向城内开去,直奔舞蹈学院。
汽车停在舞蹈学院门口旁,南宫义泽跳下汽车。
突然发现自己还穿着作战服立即又返回车内掏出手机找到了何韵梓的手机号后拨了过去。
“喂,义泽哥怎么啦?”
很快电话内传来了何韵梓的声音。
“喂,义泽哥是你吗?”
“喂?”
“是我,你现在方便出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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