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大家都进来坐定。洪海侠就貌似很严肃的说:“我听说你们还在担心着我的安危。说是现在外面还有两拨人在蹲守。暴风雨都过去了,还有这么热闹吗?”
邵群峰抢过话头说:“是真的,你可别大意。我听阿俊说蹲在外面已不是条子。说不好是杀人的歹徒还是窥探的记者,反正就是有那么两股人一直杵在那里没离开。”
“呵呵,预料中的事,咱们现在不用去管他们,有阿俊他们守着,我有一百二十个放心。”洪海侠浑不在意的说。
他见章好想说什么,摆了摆手,示意他不用讲话。然后说:“我今天叫你们来是想谈另一个可能性。请各位注意的听。
“现在大家都已经知道了,是一个叫程晓辉的赌徒,他为了得到我在景阳酒店的债权,配合玩成书在南疆替我制造了个假嫌疑人身份。这个危局,在葛总与和平兄弟的努力下给破了。
“玩成书这老小子还是蛮醒水,知道他那个傻逼儿子没得扛,但他的存在,对玩成书来说却是至关重要的王牌,因此,舍得花大价钱把他捞走了。
“现在南岛公安局因为玩庸的出逃,没有办法处理玩成书和程晓辉,但收受他们贿赂制造假案的申光荣在押,南岛公安完全有理由到陵江来传讯他们,然后这个情况在我们的推波助澜之下将搞得满城风雨。
询问他们的地点,我准备还故意选在中区公安局的审讯室,把阵仗搞得大一点。让南疆公安再选择性地请陵江的外省籍公安喝顿酒。“酒醉”后,不经意的自暴家丑,把申光荣团伙特大案、玩成书、程晓辉和申光荣权钱交易制造假案的录音笔、玩庸山桠犯案和证词似是而非的透露一下。
说到激动处,还可以加一点他们的怀疑。玩成书花这么多钱想整死洪海侠,很可能是因为景阳项目涉及到陵江体制内的官员。
然后见不得有新闻曝料的媒体人就闻风而动,再来个记者采访,问一些刁钻的问题,南岛的公安只需要说“案情重大,侦察期间,不便透露”就行了。剩下的就是让记者们自己去发挥吧!”洪海侠说完,长长的吐了口浊气。
邵群峰最擅长的就是搞公关活动,他太清楚这种来自具体办案人员打马虎眼的威力。
当然就更清楚那些靠卖报纸过日子的记者们,被钱激发出来的灵感。
听了洪海侠的长篇大论后一下子就明白了过来。
他说:“如果让记者们去南岛公安下塌的宾馆堵一下,故意把他们不抓玩成书和程晓辉,也视为如过去胡晓军和傅支队那样收受黑钱的黑警察、到头来都成了弃子被灭了口等等情节,在一问一答中来点会引起误会的料,恐怕效果就会更好。这样的内容陵江记者最喜欢,又好卖报纸,又没伤了陵江政府的面子,新闻内容还同陵江有瓜葛。”邵群峰说。
不用说,执行力极强的葛戈果马上就一口应承下来:“南岛的事情我明天就飞过去协调。这点我还是有把握,以举报单位的名义,强烈要求公安在调查后给我们一个交代。这个应该是合理诉求,不会让他们感到为难。
至于公安办案经费有限的问题,只要申请法制科备案,由当事单位提供办案经费,这也早就成了当下司法机关异地办案的潜规则,应该问题不大。
“好!我们现在就来个分工,洪董还是暂时呆在朝阳宾馆坐阵中军指挥,不是必须亲自出面的事情,最好是暂时不要外出,让那些想领赏钱的混混们无空子可钻;刚子通知阿俊、虾球多上点心;群峰去联络陵江的公安和记者,等我从南疆带好消息回来。”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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