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不叛党卖国当特务,没什么好怕。我告诉你们,不要拿洪董的命运来当筹码,这里没有小孩!即便是你们真能当南岛公安的家,也还有南疆甚至天朝。我今天也把话撂这儿,那些想置洪董于死地的人,假如洪董真的有意外,我们查出来是谁陷害,一定会赌上十条~二十命去灭了他!”
待浓得呛人的火药味散尽,现场只剩下了葛戈果和邵群峰两人,葛戈果说:“群峰啊,没看得出来,关键时候你不但骨头硬,嘴巴也溜嘛。刚才那几句话说得真棒,我估计他们就为这几句话,晚上睡觉要嘛加岗,要把手上捏束香!”。
“唉,主要是这家伙太嚣张。我得杀杀他的锐气。”邵群峰说。
葛戈果在登机前,他突然想到程晓辉很可能通知申光荣他上岛。直接向卢尚荣求援。
果然,他的小心不多余,申光荣接到程晓辉的电话后就通知了机场公安处,谎称案情需要,有葛戈果的登机信息就通知他。他想的是通过跟踪葛戈果应该能找到失踪者。他相信那两个人最多是被擒住藏了起来,绝对没有带出南岛。查出来他还可以涉嫌非法拘禁把葛戈果都扣了。
殊不知他接到机场公安处来电话说,“葛戈果被省委的特勤车上停机坪去接走了“。
听到这个讯息,申光荣脑袋里闪过一个特别的念头,“难道葛戈果真有省纪委的关系?失踪那两个银行干部是被省纪委带走了?”
如果真是这样,他动用这么大警力,查了几天都踪迹全无,也就解释通了。
他立即往省委保卫处去了电话,问了特勤车的出车情况?得到的回答是“卢秘书长用车接天朝来人。”
“卢秘书长?我的天,这件事到底是谁在控盘啊?”申光荣想。
申光荣的脑袋开始出现了炸裂的感觉。
他知道,这个卢秘书长叫卢尚荣,那可是南疆一号大老板的绝对红人,自己不但高攀不起。也绝对的惹不起!如果更进一步,他是按照省委书记的指令去接葛戈果的。
“那我这次到底是在跟谁斗啊?”
不过申光荣就是申光荣,他之所以能被人称为【东北四虎】之疯虎,实在不是浪得虚名。
他坚持认定,洪海侠能在南疆这个酱缸里混十年,还依托同心乡搞了那么大一个项目,赚了那么多钱,没理由绝对清白。只要加大警力抓到他,无论采取什么手段,他就是铁嘴钢牙,也总能够撬点事情出来。
都到了这个份上,想回头已没有可能,必须与时间赛跑,看谁能抢在前面。
申光荣认定,“抓到洪海侠就是胜利!”
这一点也是他的一贯作风!只要他认准了要干的活,那就是撞上南墙也绝放弃。
事实上迄今为止,他的每一次坚持,最后都被结果证明了他的正确。
申光荣经过对各方汇总的资料进行了综合分析,他判断洪海侠就在陵江没有离开。而且南岛局里有他的眼线。
他采取了欲擒故纵的办法,下令撤回了蹲守的探员。
但实际上他撤回的只是局里的警员。反而经过协商津贴,另行抽调了本就没多少案子可上的农垦公安,增派更多的人手,加大了对洪海侠的抓捕力度。他们采用了就在当地租车的方式,使抓捕行动更加隐蔽。
葛戈果为防备申光荣,没在住听涛迎宾馆,直接让卢秘书长安排他住进了省委小招。
他住下以后就用无记名卡发出了【约见】的信息。
很快他的电话就传来了许鹏飞的声音:“我很方便,在哪会面?”
“省委小招咖啡厅。”
“好,30分钟见。”许鹏飞挂了电话。
葛戈果没有急着下楼去咖啡厅,而是就站在通体走廊上欣赏这地方四周的环境。
省委小招,灰砖红瓦清水墙显然是民国时期的建筑风格,小楼只有三层,却是一共三幢呈l字形的连体建筑。阴的部分是整个小招的精华所在,不但庭院是按园林艺术搞的亭台楼阁,假山水池,刻意把每间房门设计成一顺风的通体走廊。上位的咖啡厅就像是北极星所在位置,建筑顶部的造型,就是按北斗七星的位置布局。
庭院的植被上点缀的几把遮阳伞就像几株大蘑菇,与四周的树木很搭调,有一种浑然天成的观感。
眼看约定的时间已经过去了十分钟,葛戈果也没见到许鹏飞的身影。他感觉很纳闷,这样的情况以前从来没有发生过。
况且刚才接到的信息是“好,30分钟见!”
“到底是什么情况?”葛戈果思考着。
今天的天气也很好,南疆的秋冬可以说是四季中最宜人的。
虽然只是早晨,暖阳已经攀上了树枝的顶端,阳光洒在树叶上呈现出一片片的金黄。亚热带树木都好像不受秋枯冬秃的干扰,在这个时节,照样挺拔苍翠,让坐在伞下品尝咖啡的人一眼望见的都是翠绿。
旁边的旱天池此刻正好启动吐水,水声叮咚配合着树枝在徽风中的桜桫声,间或还夹杂着鸟叫,正好鸣奏出一幅大自然交响曲。
自失去葛戈果踪迹开始,申光荣就启动了对许鹏飞的跟踪。队员都知道,许支队因为与洪海侠交好,被申常务排斥在专案组之外。接受监督,实属正常。
申常务接到的和马如龙的签名。别说外行不能识别,就是内行也识别不了啊。”(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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