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
“拿协和飞机的票价来讲吧,大约比普通客机的头等舱票价高百分之二十,比如,从伦敦飞往纽约,不到一千美元,有点便宜了!”
约翰·金听乐了,“高爵士,你现在正是协和飞机的顾客,我头一次遇到,顾客认为自己花钱少了。”
高弦悠悠地说道:“顾客愿意多花钱,自然是为了得到更好的服务。就像我这次租协和飞机,等经停纽约,飞往南美洲后,便打算举办一个空中酒会,可英国航空的服务似乎满足不了我的需求哦。”
约翰·金微微一愣,开始若有所思,喃喃自语道:“现在协和飞机好像只顾着抢普通航班的客源了,还真有点费力不讨好。”
……
协和飞机的速度就是快,在大西洋上空以超音速巡航,花了普通客机一半的旅行时间,也就三个多小时,便从伦敦赶到纽约了。
暂停期间,罗杰·迈尔森、小布殊、尼尔·布殊等人,应高弦所邀,陆续登机。
然后,包机重新起飞,前往此行第一个目的地,智利首都圣地亚哥,人口不到四百万的智利最大城市。
高弦带上一些“不相干”的人,反映出了他的轻松心态,办正事的同时,也不耽误游山玩水。
其实,“不相干”并非真的不相干。
拉美地区是米国的后花园,除了古巴这样的例外,很多国家都向米国卖好,尤其正府要员里,不少具备很深的米国大学教育背景。
罗杰·迈尔森便能在这里,联络到一些能量不容忽视的,认可芝加哥经济学派的人脉关系,即著名的“芝加哥男孩”;至于小布殊兄弟,更不用提了,他们的父亲是米国副总统老布殊。
有意思的是,飞机将要重新起飞时,约翰·金赶了回来,对高弦说道:“高爵士,之前你的话给了我很大启发,不知道是否方便继续同行一段时间,好深入探讨。”
给撒切尔夫人当特使这件事,算不上什么人命关天的绝密,于是高弦笑道:“金爵士,你的日程安排方便就行,我是热烈欢迎啊。”
约翰·金打量了一眼机舱内众人,奉承道:“高爵士这里高朋满座,我巴不得趁机结交一番呢,哪有什么日程安排不方便的。”
毕竟,约翰·金是堂堂的英国航空董事会主席,牌面足够了,他临时加入了进来,别人自然没什么意见。
……
协和飞机出了米国之后,便可以不受环保之类的限制,即使位于陆地上空,也能进入两马赫的超音速巡航状态,而空中酒会也开始了,联络感情巩固人脉之余,倒是让约翰·金有了近距离观察诸如此类别开生面高端客户需求的机会。
年轻气盛的尼尔·布殊打趣道:“协和飞机在拉美地区航线上也开始飞不动了,市场需求还真是瞬息万变、捉摸不定啊。”
“大卫,要不等协和飞机停飞后,你买一架放进博物馆吧。”
高弦被逗乐了,“协和飞机的未来没那么悲观,金爵士很看重这种旗舰级别的业务。”
在这种私下场合,约翰·金放得很开,毫无顾虑地开玩笑道:“我能理解,米国人自己没有超音速客机,心里犯酸,现在看到协和飞机运营又出现难题,自然而然地幸灾乐祸。”
其他人心照不宣地嘿嘿笑了起来,本来也是,协和飞机为了开通米国的航线,可谓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表面因为超音速客机具有诸如音爆之类的环境污染,实质无非利益之争。
罗杰·迈尔森说道:“协和飞机继续按照目前的方式运营下去,估计只有停飞的结局了,因为按照高爵士的分析,在全球经济衰退的大背景下,拉美地区的经济体,极有可能爆发另外一种形式的更大危机,进而导致协和飞机执行该地区航线的上座率,无法达到最基本的水平。”
高弦谦虚地摆了摆手,“我的分析只是一家之言,还需要在拉美各个经济体,实际考察一番,以获取更具体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