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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危行
姜月白随便吃了几口,就让撤了。他犹豫着要不要给方大人留些饭菜,姜月白已经撩开床帐一侧进去了。
光洁的大腿在内侧纱帐下若隐若现,修长的红色指印在上面格外显眼。看的他脸一红,赶紧把头撇开,出门吹了好一阵风才缓过来。虽然他扮女人也很多年,但内里还是个货真价实的男儿啊。
方知有一觉睡到下午才醒,她最近累坏了,昨夜又被迷香控制着做了许多耗费体力的事情。
一觉醒来,感觉浑身上下酸痛不已,就像是久未运动,突然被拉去跑了个八百米一样,尤其是两侧大腿和胯骨处,酸疼的都不像她的了。
努力翻了个身,她逐渐感觉出些不对劲来,这不是她的床!
她喜欢睡硬些的床板,解乏且对腰好。可现在自己身下这软的像躺进棉花里一样的明显不是她的床。
意识逐渐清醒,在欲香影响下做出的事情也渐渐浮现在脑海。
她和姜月白?从昨日白天一直到夜里?
怎么可能···
香!一定是香有问题!
她猛的睁开眼,寝殿里空无一人,她拥着被子坐起来,满身的印子简直不忍直视···
她陡然就失去了找姜月白去说香有问题的勇气,就算香薰有问题,那不也是姜月白点的嘛?
她想自欺欺人的骗自己她和姜月白是被算计了,但是明显不可能。
就算香是被别人掉包了,那他的男儿身又是怎么回事,他一身单薄引诱的衣物又是怎么回事?难道是别人逼着他换上的吗?那香刚点上,尚未起效他就已经卸干净了衣物爬上来解她的官袍,难道也是被逼的?
她在茫然无措的哀求时,他的意识分明是清醒的。否则也不可能听到她不愿的声音时偏要反着来。
一口一个妻主叫的好听,她没见过哪家的夫郎是敢把妻主绑起来强行行房事的,还一次又一次,不知餍足···
越想,方知有越气,脸色一会青,一会红,一会白,跟跑马灯似的。
她把姜月白当姐妹,一心一意辅佐他登顶,可是他呢?他居然想上她,还把她的第一次夺走了!
虽然现在这个时代,这种事情吃亏的是男孩子,但是好歹经过她的同意吧!虽然她根本不会同意……
这个东宫她一秒也待不下去了!
强忍着大腿根的酸胀爬起来,她毫不意外的在床上看到了两摊血交缠在一起,应该是她和姜月白的,这个世界的男孩子第一次也是会出血的,走动间,身后紧紧跟随的印子让她发现姜月白昨晚就只给她清理了外面。
找了半天她都没找到自己的官袍,连方叔新给她绣的贴身小兜都找不到了。她现在实在不想面对姜月白,万般无奈之下,她从衣柜里翻出了姜月白的衣服套上,勉强给自己束了个马尾,她掀开窗子,抓准时机逃了。
青天白日的,宫中四处都是守卫,她咬紧牙关强忍着酸痛不适,好不容易才从一个人迹罕至的墙头翻出去。
一落地她就卸下了防备,扶着腰慢吞吞往自己府里走。一向温和的面容此时愁绪万千,她连步子都不敢迈的太大,生怕裙角飞扬起,里面的样子让人看到,从而猜到些什么。她还得躲着始作俑者,免得事情变得更加尴尬。
她现在唯一庆幸的就是还好这个时代的女人不会怀孕,不然就凭姜月白的所作所为,她把人打个半死都不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