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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危行
“殿下,你能帮我找个烛台来吗?”方知有吹亮火折子,一寸一寸的观察着这个房间。
“好。”姜月白在其他房间翻找半天,才找出一个半截的烛台拿回来。
昏暗的灯光点燃,姜月白衣袖上的灰尘显眼,白皙如玉的手背上也蹭的都是灰。他想掏出帕子擦拭,伸到一半的手猛然顿住又放下。
她也注意到他身上的灰尘,想到平时极喜静的太女殿下是为了帮她找烛台才弄成这样,还顶着一身的脏污在这里陪她,心里多少有些于心不忍,她没有多想就把自己袖子里的帕子抽出来递给他。
“殿下擦擦吧。”
姜月白接过,掩饰性的在手背擦了两下,又不动声色的把帕子塞到袖子里。
方知有一寸一寸的搜寻,终于在破旧的床边找到了不同寻常的东西。
“好香啊,是床上的味道。”破败腐朽的冷宫里常年散发着的都是腐烂的味道,那一抹幽香虽然不浓重,却格外明显,若不是她凑近床铺,恐怕根本闻不到。
姜月白也蹲下仔细嗅了嗅“确实有,在枕头里。”
她毫不犹豫抽剑划开了枕头,一个精致的小香囊从里面滚落到她脚边,异香就是从这里面散发出来的。
“殿下,你看这上面,可是苗文?”
她把烛台凑近,香囊上绣着四个小字细若蚊腿,像极了她见过的苗文。
“我看看。”姜月白接过香囊,先是看眼上面的小字,又闻了一下,一脸的难以置信。
他把香囊打开,倒出里面香料分辨,嘴上喃喃“不可能啊。”
“怎么了?”
方知有尽职尽责的替他打着烛光,隐约感觉这个香囊可能与他有关。
“这个香囊上面,绣的是兰时在苗疆的名字。这里面,是苗疆一种蛊虫,名叫若梦,它死后尸体留有异香,闻的时间久了,人会变成疯子。”
这下不用他说,她也知道他在难以置信些什么了。这两样东西很明显的把安图玉发疯的原因指向了君后,如果今日来的是别人,恐怕明天兰时谋害冷宫妃子的消息就要传遍皇宫了。
“殿下?有人陷害君后。”安图玉进了冷宫,已经是一步废棋了,这样一枚棋子,都被拿来用,可见背后下手之人有多阴狠,对兰时有多愤恨。
“这事儿,恐怕只能问兰时。”他那时年纪还小,许多事情的始末并不清楚,要想弄清楚那时候是谁对兰时抱有这么大的恶意,只能去问他自己了。
收好了香囊,方知有临走之前吹灭了蜡烛,月光透过打开的窗柩直直打在她脸上。
走出房门的瞬间,她突然想起一个问题。
她昨日检查的时候其他房间的窗户都是关上的,为什么偏偏这间房子的是打开的?
按照灰尘的厚度来看,这些房间起码半年没有住过人了,半年前是冬天啊,没有住人的窗户怎么会是打开的?
这样想着,她走到了窗户跟前,轻轻一关,不到半秒,窗户又自己缓缓打开。老旧的窗柩在夜晚发出“咯吱”一声,格外渗人。
她点燃火折子,细致的沿着窗缝查看,终于发现窗户相连处的木框被人削成了上宽下窄的形状,平时窗户敞着,难以发现,但是只要关上,它就会因为重力不由自主的自动打开。
所有,为什么要在一扇窗户上费这么大心思呢?
她想着,翻过窗户跳了下来,脚下的布料差点把她绊倒。她以为又是安图玉乱扔的衣物,随后捡起正要丢进去,姜月白突然叫住了她。
“方娘,你手里的衣物是哪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