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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危行
萧萌重重点头:“好。”
元里把筷子递给萧萌:“快吃吧。”
说着,他也拿了一双筷子,夹起一块肉吃起来,还不忘与他墨大哥说道:“墨大哥也吃呀。”
萧冥烨:“我吃了晚餐,不饿。”
元里看向也没有动筷子的萧萌:“萌萌怎么也不吃?”
萧萌:“我看饱了,啊不,我也不饿。”又解释:“我们不是在苏府用过晚膳了吗。”
“到旁人家做客,咋能吃饱呢。”元里放下筷子,从袖兜里拿出一个纸包递给萧萌:“你不会喜欢吃这个吧?”
萧萌打开看去,眼睛不由一亮:“是我最爱吃的茯苓糕。”感激的看向元里:“你对我真好。”
萧冥烨,此子手可够快,他都没看到他是什么时候,把母后最喜爱吃的茯苓糕拿走的。
一会他要去寿康宫善后。
元里一副大聪明:“在苏府时我就发现你盯着一盘茯苓糕看了好一会。”
萧萌惊讶:“你把苏府那盘茯苓糕拿回来了?”
元里嗔他一眼:“我可不是小偷。”又道“这是我从御膳房拿的。”
萧萌弱弱的说道:“也算偷吧。”
“才不是。”元里雄赳赳气昂昂。
【皇宫是我家的,暴君和太后只是借用。】
厚颜无耻,萧冥烨低头去攥手骨。
“我去解手。”元里起身出去。
见元里离开,萧萌跪着过来:“皇兄?”
萧冥烨没想到自己会被这个蠢弟弟认出来,静了片刻道:“怎么认出来的。”
萧萌恭敬回答:“皇兄一进来视线就落在太子兄长的牌位上,那眼神……”
“好了,朕知晓。”萧冥烨打断他,并且警告道:“别再吃里扒外。”
萧萌脸色煞白,旋即点了点头,犹豫一会说道:“皇兄不要伤害世子,他很善良。”
“朕的事情,你无须多嘴。”
元里回来,与萧萌闲聊了一会,表情忽然认真起来,对他道:“萌萌过几日龙宵国太子进宫,你一定不要参加宴会。”
他不等萧萌问为什么,又道:“到时你就装病,跟你皇兄说无法去。”再次叮嘱:“一定不要去。”
萧萌看了一眼萧冥烨,点头:“好的。”
元里又道:“这里又没有人看着你,你不要死心眼的跪着,偷会懒。”
萧萌偷偷看他哥。
元里起身:“我还得回去伺候你哥睡觉,就先走了。”
萧冥烨,伺候他睡觉?
怎么伺候?
天色已经黑下来,元里恋恋不舍和他墨大哥道别后,便赶回帝王的寝宫。
萧冥烨换好装束,等了半个小时,便大步回了寝宫。
他一进来,就看到少年躺在贵妃榻上呼噜噜睡着。
“这就是此子所说的伺候朕睡觉?”
帝王走过来,欺身下来,挺直的鼻梁贴近元里白皙的小脚,鼻翼轻煽:“不用担心此子将朕的龙袍踩臭。”
翌日,元里洗漱一番,去了御书房。
帝王已经下朝,此刻正在与刘公公说着什么。
元里敲着盲杖走过来,对帝王歉意道:“臣昨晚不小心睡了过去,没等到皇上伺候您就寝。”
帝王没接这个话题,吩咐刘公公:“把盲杖递给世子。”
元里没听懂帝王的意思,握了握手中黄金盲杖:“皇上,臣手中有盲杖啊?”
萧冥烨看向元里手中那根黄金盲杖:“世子的盲杖都是齿痕,过几日随朕接待龙宵国太子使团,有伤大雅。”
元里偷偷瞟瞟被他咬的都是牙印的黄金盲杖,不好意思解释道:“臣最近长牙,牙齿不舒服,就用盲杖磨牙了。”
“长牙?”萧冥烨:“世子多大了还长牙。”
元里解释:“立世牙。”
萧冥烨:“回头朕吩咐御医帮世子将立世牙拔掉。”
元里头摇着跟拨浪鼓:“不拔。”
【立世牙,那可是我的事业牙,拔了我就没事业了。】
萧冥烨,此子还是不要有事业,伺候他便成。
刘公公拿着一根玄铁盲杖过来,替换掉元里手中的黄金盲杖。
元里【草,这货给我一根铁棍干什么?】
【当凶器,然后拍暴君。】
萧冥烨,是要此子当凶器,但不是袭击他。
夕阳已至,斜月成辉。
龙宵国太子使团被请进长明殿,等待帝王。
寝宫中,元里为帝王更衣累的出了一脑门子汗珠。
萧冥烨略显不耐烦的推开元来:“朕自己来。”不满的又道:“世子都伺候朕七日了,还穿不好朕的龙袍。”
元里汗流浃背的解释:“臣眼盲看不见,所以屡屡出错。”
【左一层,又一层的皮,繁复难穿,尤其今日又多了个腰封,烦死了。】
【你等着,我爹攻城,我成大爷时,也让你伺候我,连苦茶子都让你穿。】
帝王,苦茶子现下也可以为你穿,只要你能受的住。
穿整龙袍,帝王坐上轿辇,摆驾去了长明殿。
“皇上驾到。”
元里一只手拄着盲杖,一只手扶着帝王从轿辇上下来,心里吐槽【我现在好像个太监。】
【哼,暴君我们等着瞧,迟早把你jj割了,叫你如此羞辱我。】
萧冥烨瞥了一眼元里身下,看向出来迎接他的龙宵国太子等人:“朕有事耽搁了,让贵国太子久等。”
元里撇嘴【谁还不知道你故意装逼,让他们等的。】
萧冥烨伸手,不轻不重的扯了下元里的嘴:“世子嘴歪了。”
这小子是帝王的男宠吧,秦泽尧上前笑迎:“宏盛帝客气,孤也刚来不久。”
说着,一群人走进长明殿。
萧冥宴落座,秦尧泽才跟着落座。
元里偷偷瞟着秦尧泽【一脸的猥琐相,暴君是眼瞎了不成,对他没有防范。】
萧冥烨,你这是带着有色眼睛看他,所以横竖瞧他不顺眼。
“我,我来晚了,抱歉。”身旁忽然有人说话,元里瞳孔微缩,忙转身看去。
是萧萌萌。
只见萧萌萌满头大汗,气喘吁吁。
不是不让他来吗,元里恨铁不成钢的瞪着萧萌。
萧萌低头搅着袖口,他想听世子的话,可是皇兄命令他必须来。
“这是朕的十七弟。”萧冥烨简单向秦尧泽介绍道。
秦尧泽的视线若有似无的黏在萧萌身上,喉结攒动。
元里不着痕迹的观察着秦尧泽,恨得咬牙切齿。
萧冥烨低眸饮茶,谁也不看。
元里对坐在他身旁的萧萌悄悄说道:“一会你哪里都不能去,就坐在我身旁。”
萧萌问道:“想解手呢?”
元里:“憋着。”
萧萌露出几分窘态:“憋不住怎么办?”
元里:“尿裤子。”
萧萌萌低头不吱声了。
元里已经下定决心,今晚别说是萧萌萌尿裤子,就算拉裤兜里,他也不会让他离开他视线,离开长明殿。
席上,帝王与秦尧泽聊着国家大事,元里一心的看着萧萌萌,不让他出状况。
宴席过一半时,萧萌萌扯了扯元里:“我尿了。”
元里一手扶额,还真来呀。
“那你忍忍。”
萧萌萌眼睛红红:“丢人。”
元里宽慰他:“都已经丢人了,也不差这一会了。”
正在此时,刘公公过来道:“皇上,善太妃心疾犯了,说他想见十七王爷。”
善太妃是萧萌的母妃,这些年被其他妃嫔欺负的心脏不好,总怕自己因为心疾一命呜呼,见不到萧萌,所以每每一犯病,就要见萧萌,让萧萌守在她身边。
宫中都知道萧萌有一个磨人的妈。
萧冥烨轻轻叹息一声:“十七王爷回去吧。”
“施礼了。”萧萌起身快速离开。
元里,他这是出宫了,应该没事。
萧萌萌身上被尿湿,不能直接出宫,要更换衣裳,更不好意思走太远,距离长明殿最近有个小黑屋,他吩咐宫人去为他拿衣裳,在黑屋中等着。
大约过了半盏茶时间,小黑屋的门板“嘎吱”一声被推开。
萧萌萌以为是宫人送衣裳,看了过去。
的确是送衣裳的,可却不是宫人。
此刻,秦尧泽拿着萧萌萌的衣裳走进来。
萧萌萌有些迷糊:“怎么是贵国太子,宫人呢?”
秦尧泽猥琐的笑开:“我正好进来,就顺便给你送来了。”
萧萌萌“哦”一声,伸手去接他的衣裳。
秦尧泽没给他:“十七王爷不问问我为什么进来吗?”
萧萌萌也觉得奇怪,他来小黑屋做什么,便问了:“那你来这里干什么?”
秦尧泽嗓音淫靡:“当然是干……你。”
他说完,不待萧萌萌反应过来,像一只恶狼扑了过来。
去扒萧萌萌的裤子。
萧萌萌极力反抗,却毫无用处,很快就被秦尧泽扒的只剩下一条裤衩。
秦尧泽越发兴奋,伸出大手就去扯小萌萌最后一条遮羞布。
“嗙”地一声,元里一棍子拍到秦尧泽后背上。
秦尧泽被疼的脸都扭曲了,他转身,一拳就朝元里脸颊打了过来。
元里被打的吃痛一声,吐出一口血来。
血里还混着一颗牙齿。
元里望着孤零零躺在地上的那颗牙齿:“啊~我的事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