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娘,我去看看哥哥怎么样了。”
说罢,一溜烟就不见了。
夜惊风牵着阎碧瞳的手,走进了房屋内。
突然之间只剩下俩人,夜惊风有一肚子的话不知从何讲起。
“还能够见到你,真好。”
夜惊风苦笑,紧紧地握着阎碧瞳的手。
阎碧瞳的双手反握住夜惊风骨骼分明的大手,轻声宽慰:“你不必自责愧疚,我从未怪过你。”
“抱歉,我不是个好丈夫,让你跟着我吃苦了。”
阎碧瞳坐着,夜惊风蹲在阎碧瞳的腿边,把脸埋在了阎碧瞳的双膝。
男儿泪也是落了。
这么多年,夜惊风吃过很多皮肉之苦,从未让他哭过。
只有每每想起阎碧瞳时才会失声痛哭。
“你是一个好丈夫。”
阎碧瞳说:“这世间的人,都是不完美的,而你在我眼中,是最完美的丈夫。
你会把最好的一切给我,哪怕你一度以为我不在人间,你也从未想过续弦。
我知道,你身旁有个叶青衣,但是那又如何呢?
热血的你,痴情的你,有着魅力去吸引旁人。
但是你的心从未动摇,一如这些年,我的心也从未动摇。
我知道,你不会说这些矫情肉麻的话,所以让我来说就好了。”
夜惊风抬头看着阎碧瞳,阎碧瞳温柔地擦拭着掉他脸颊的泪痕。
这些年,夜惊风何尝不是在受苦呢?
她知道的。
她深爱着的这个男人,太傻了,不会玩弄那些阴险狡诈的手段。
阎碧瞳伸出手,拥抱住夜惊风。
这一刻的幸福,是难以言喻的,是无比的美妙。
……轻歌回到自己的房内,着重于修炼。
倒是九辞,漫无目的地行走在夜神宫内。
假山林里,有着细微的火光。
九辞感到疑惑,抬起双腿走进假山石林。
九姑娘烧着纸钱,眼睛通红地望着火光,即便想要坚强,依旧透出了委屈。
啪嗒一声,九辞的扇子打在了九姑娘的头顶,九姑娘吃痛地叫出声,怒气冲冲,猛地回头看去,见是九辞,眼底的愠怒消散,有着几分不知所措。
“楼主大人?
你怎么出来了?”
九姑娘问。
九辞摇着扇子,犀利的眼打量着九姑娘,再以扇面指了指火光,担心地问:“家里死人了?”
九姑娘:“……”好在轻歌没看到如此一幕,否则一定会担忧自家哥哥是否能讨得小嫂子的欢心。
“家里没死人。”
九姑娘无奈地回答道。
“那你烧什么纸钱,你这叫浪费,浪费是可耻的。”
九辞怒道。
九姑娘有些焦急,张嘴解释:“楼主大人,我这是在祭奠。”
“祭奠什么?”
九辞问:“你爹是药宗宗主吧,我刚才还看他红光满面酒量惊人,应该不是祭奠他吧。”
九姑娘都要哭了,她真的拿九辞这张嘴没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