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辉的不悦虽是一闪而过,但依旧被张祎捕捉到了。
很正常。
为官者,但凡权威被触犯,都是一个鸟样。
“我说两件事,钟院您看值不值得这二人的人事安排,您要是觉得不值,那就一脚把我踹出门去……”
张祎不等钟辉做出表态,便接着说了下去。
“。
所有手续全办齐,要跑八个大部门若干个小部门,盖上整整三十二个公章。
首当其冲,便是城建局的三个公章,盖上了这三个公章,剩下的二十九个基本上就是走程序。
柳健坤不由得犯起了难为。
他今上午特意去了趟城建局,在那边熬了将近两个小时,却连人家盛局长的影子都没见到,问也没用,问就是一个正在开会。
很显然,人家根本不想见他。
解铃还须系铃人,不搞掂自家儿子看来很难走通城建局的门。
可是,周六周日连着两天,那狗小子早出晚归,根本不给他单独做工作的机会,今一早出门上班,他好不容易逮着了一个老婆大人看不到的机会,问了那狗小子究竟要怎样,没想到,狗小子还是之前那句话,款不贷了,小叶同学的忙不帮了。
终于熬到了下班,柳健坤飞一般窜出了单位,几乎是一路小跑向附院奔来。
淮西支行同在淮海西路上,跟附院也就有个八九百米,平日里都是步行上下班,差不多要走个十分钟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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