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父皇,昨日京都集市上,沈国侯世子当众出言要让儿臣的皇姐嫁于他做小妾!”陆星泉当即死死的盯着安国侯。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了,“甚至利用安国侯世子的身份向京都衙门的人施压,将季侯爷家的二公子打了一顿!”
皇帝一听大怒,一声怒吼“大胆!”大殿的人齐齐下跪大气不敢出,“臣等惶恐!”
“安国侯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让的女儿给你家世子做小妾,怎么要不要朕将这皇位也让给你沈家来做?”
“微臣不敢,微臣不敢呐!”安国侯看着龙颜大怒,直呼不敢!
“你不敢,你有什么不敢的?朕给你了安国侯,为的是让你安国利民,你到好仗着朕给你的权势让你狐假虎威了。”皇帝看着跪在地上的一群臣子,“安国侯养子不教削其爵位发配西北为奴,其子当众调戏皇室殴打皇亲国戚迫使皇家颜面无存,午门斩立决以儆效尤!”
安国侯听完绝望的抬起头,一脸颓势的跪坐在地上。
就连刚刚要说话的太子,此刻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垂在腰侧的双手紧紧的握住。安国侯可是他的一门大将,就这样没了。
他也知道这件事,其实怪不得旁人,早前他也提醒过安国侯让他儿子收敛一点,没想到会变本加厉居然调戏皇室,真是让人难堪又头大。
“昨日仁月受辱,赐龙凤白玉簪,见此物如同见朕与皇后,赏绫罗绸缎百匹,黄金白银万两;季候次子季长枫无辜受刑,赏黄金白银万两。”
“老臣替儿谢过皇上!”季候赶紧谢恩。
“泉儿可曾满意?”
“儿臣替姐姐谢过父皇。”
“太子可还有事启奏?”气急的皇上早已从龙椅上站了起来,死死的盯着太子。
如果他记得没错,这安国侯就是他的人,昨日夜里魏然还同他说,太子表现良好,让他放宽心。若真是这样,太子身边到底招揽的都是些什么人,他怎么敢把这个国家交给他。
“儿臣……儿臣……”太子见自己父皇的脸色不好,早就被吓的不行,说话也开始磕磕绊绊。
“有事就说,害怕朕吃了你不成。”见太子懦弱的性子,皇帝的脸色更难看了。
“昨日永陵县有妇人来向儿臣告御状,此事重大儿臣不敢私自定夺,还请父皇为妇人主持公道。”
“哦?还有这事?那告御状的人呢?”皇帝斜了一眼太子,有人告御状就说明君不达民意,他今日倒是要好好瞧瞧。
“回父皇,儿臣让她们在殿外等候。”
“宣!”
“宣永陵县民妇觐见”
“民妇王以莲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免礼,朕听闻太子说你要告御状?”
“是,民妇要告永陵县知县刘章贪赃枉法。这是民妇的状纸。”
太监魏然将王以莲手中的状纸接过,呈交给皇帝。
此状纸尤为特殊,它一张白手绢,上面的字通红,还有淡淡的血腥味一看内容。皇帝变大怒,直呼“大胆!”
“吏部尚书何在!”
吏部尚书一听皇上念及他的名字,整个人都颤颤巍巍的,“微臣在!”
“这就是你给朕选拔的好官员?啊!你看看这知县刘章干了什么事,徐州乃是要塞,永陵县更是重中之重,生而为臣不能替百姓鸣冤,不能替朕分忧,尽想着收刮民脂民膏!”
“微臣惶恐,还请皇上息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