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明日你在朝堂上千万别参安国侯,如今形势紧张,稍稍走错一步路就会被他人利用。”季长安见自己的爹明日要状告安国侯有些急了。
不是她不想参那安国侯,而是不能。如今安国侯已经站在太子一党,如果季侯爷状告,就被迫的与宣王站了队。
季侯府向来是不参与党派之争的,公主的委屈她季长安定要讨回来,只是不适合季侯爷乃至季侯府出面。
最好是皇家提出,才能让皇上重视,让两党明白季侯府是真的的不站队。
“为何?季侯府向来堂堂正正,何时如此委屈过?”季侯爷还是咽不下那口恶气。安国侯竟然欺负到自己的头上了。
“爹,稍安勿躁!明着咱们不敢来,暗着你还不相信我?”季长安对着自己的爹挤眉弄眼的。
季侯爷连着哈哈大笑起来!
“过些日子,我与仁月便要迁居平乐王府,爹行事一定要万分谨慎。”季长安迟疑了片刻后开口。
季夫人一听,忙着放下筷子,有些不舍的看着季长安,千言万语也说不出来!最后掩面拭泪化作一丝长叹,因为她知道如今在这侯府已然不安全了。
季侯爷听完也是一愣,随即想想也该是如此。但愿出了这侯府能让她一世安宁。
“也好,那这些日子就多陪陪你娘亲说说话。”
“孩儿明白。”
晚膳期间,季长安说完话之后几人的兴致皆不是很高,仁月有些自责,她总觉得是自己让这侯府不安宁了。
季长安拉着仁月进了书房,左右张望一番,发现没人才将书房的门关上。凝视着陆微伊,她知道这人又开始多想了。
可是她如果一直如此多愁善感,以后真是登上了皇位,正能让百官服众。
“仁月,你真的确定了要走这条路吗?”季长安还是忍不住的多问了一句,这并不怪季长安只是仁月太懦弱了,她的的顾虑太多了。
陆微伊不明白,明明前些日子她已经回答过了,季长安又问起是什么意思?只是看着季长安的眼睛时异常的坚定。
她想起来今日的委屈,想到了天天一个安国侯世子也敢调戏她,与季长安对视时,眼里终于了凶狠,“本公主,确定以及肯定要走这条路,还请平乐王以后莫要再问这句话。”
季长安吐出一口气,她的眼里终于不再是顾虑重重,“是长安逾矩了。”
仁月始终没有说话,就那样定定的看着季长安,来这书房绝不是就为了这一句话,肯定还有其他的事情,才让季长安刚刚如此小心翼翼的。
虽然仁月的脸色一脸疑惑,可是不迟迟开口询问,她已经打定主意要季长安自己说。
大概等了半个时辰,书房中的隔间传来响动,将仁月吓了一跳,还好皇家的教养让她没有大喊大叫。
只是看着从黑暗中走来一个人影,仁月吞了吞口水,不动声色的往季长安身旁了移了移,季长安见状忍着笑意。
“属下,参见王爷!”来人抱拳单膝下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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