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主动对眼前那面色平和的中年学者说:
“我不想隐瞒我的本意,但幸存者营地目前接纳这么多人已经达到了上限,咱们双方必须通力合作尽快在旧城区开辟新的生活区,否则这里很快就会发生一些大家都不想看到的混乱。”
“我知道您的意思,米莉安小姐。”
那中年学者笑了笑,他非常谦逊的说:
“在离开回廊的这两天里,我和我的同伴们已经达成了一致,我们无意挑战您在幸存者营地里的地位,也很愿意协助您完成幸存者们的分流管理。
最少我本人不想看到大家在艰难活下来之后还要面对没必要的波澜,因此,我提议”
米莉安很认真的听对方的描述。
从对方这看似示弱但实际上已准备拿出完整方案的态度就知道,她现在的对手并不好对付。
但就在中年学者准备说出具体方案时,这间“会议室”的门突然被推开,穿着金雀花王国军装的弗雷泽少校非常不满的弯腰走入,大声对米莉安说:
“我必须进入血鹫回廊的废墟查看情况才能确认萨洛克达尔真的已经咦?温斯顿·马尔科姆教授?您怎么会在这里?”
这位“敌国”的少校注意到屋子里还有其他人,本不在意,但一回头看到那位正在和米莉安交谈的学者便目瞪口呆,于军人的本能让他挺直身体,对眼前同样惊愕的中年学者做了个标准的弯腰鞠躬,大声说:
“向您致敬,导师!我是夏尔多工匠大学1100级历史系7班班长弗雷泽·罗贝尔·卡佩!
我曾旁听过您关于西兰王国贵族爵位演变的七节公开课,不得不说,那几节课让我记忆犹新,也让我得以知晓自己的家族在历史上曾发生过的某些不曾记载于族谱的趣闻。”
“啊,弗雷泽阁下,我记得你!”
中年学者将自己残破的眼镜取下,揉了揉额头后确实找到了一些残存的回忆,他说:
“你在课后还专门邀请我去夏尔多港最奢华的咖啡厅小坐,向我咨询了一些关于卡佩家族史的相当专业的问题,我当时还问过伱,但你否认了。
现在看来,你确实是西兰贵族中最古老家族的后裔?”
“这是父亲的要求。他说如果我希望证明自己的能力,那么最少在求学期间便不能得到来自家族血脉的过多干涉与帮助。”
弗雷泽少校见到自己曾经的老师也很意外并非常高兴,他干脆拉开一张椅子坐在了这位马尔科姆教授身旁,带着歉意说到:
“实不相瞒,我当时非常敬佩您的才华还想要邀请您担任卡佩家族的历史顾问,但因为十年战争的突然发生,导致我未能完成学业而提前归国成为了一名军人。
能在这片陌生的大地上见到熟悉的面孔真是让人感觉到舒适,教授,但如果我没有记错,历史学院不是在十年战争的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