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尘羁继而解释:“我虽不太懂各种缘由,也不太知晓卿卿口中所说宿命,可是我却知道一些小道消息,这江先生一生被病所扰,几度拜官而拒,他身体羸弱,被病蹉跎,所以都未曾参加任何科考,似乎无心所谓功名利禄。”
宋语晚叹了一口气,惋惜道:“天意弄人,只是我不太懂,卿卿可是知晓些什么?”
裴尘羁也看了过来,八卦之心熊熊燃烧。
明卿卿吊足了两人胃口,却笑了笑:“若是有机会,总有一日,你们终会知晓。”
裴尘羁只觉得抓心挠肺:“啊啊啊,卿卿,你有这样,一副神秘莫测的模样,吊足人胃口,却又不说答案。”
宋语晚哈哈哈大笑:“也只有卿卿,每次都能搞得阿羁这般。”
明卿卿一脸无辜,摊手:“那能怎么办呢?阿羁,你能奈我何?”
“我!”裴尘羁摇了摇头,继续喝自己的酒。
宋语晚表示嫌弃:“阿羁,你还是一如既往的怂!”
“我那是从心,人人心懂吗?”
裴尘羁轻哼,想起那三兄弟,他就脑袋疼,谁敢惹这小祖宗啊,更别说这小祖宗深藏不露的本事,他更不敢惹啊。
这边明卿卿和宋语晚还在笑,轻舟就走了进来,附耳低语。
明卿卿猛然站了起来:“当真!?”
轻舟点头,还是那般面无表情,可是裴尘羁却感受到他的情绪波动,倒是有些好奇起来。
宋语晚倒是没发现什么,她只知道,卿卿突然就很高兴起来。
明卿卿却是有些激动,看向两人:“抱歉,你们先等等我,我稍后就来,你们一定要等我啊。”
说完,不等两人说话,就跑了出去,像一阵风一样,留两人在原地大眼瞪大眼。
明卿卿疾步而去,堪堪在后院的一个房门口停住,她看向身侧的轻舟,轻舟微微笑了笑,点了点头。
明卿卿这才推门而入,往里走,茶香缭绕。一道熟悉的身影笔直坐在窗前,身形孱弱,却颀长高大。
他正襟危坐,一袭青衫,闻声转过头看见来人,那双清雅的眸中盈满笑意。
他轻轻唤了一声:“小卿儿。”
明卿卿莞尔一笑:“阿鹤,你又这般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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