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说以前的事情,就说他今日大闹长悦宫,将公主和世家贵女全部推入湖里后,还能安然无恙的走出皇宫,站在这里,就很可怕好吗?!
台上被绑的,正是方才被踹的红柳和吕树。
他们此刻被五花大绑在十字木架上,嘴被堵着说不出话,只能流着泪,呜咽着。
“呜呜呜!”
红柳哭着,看向吕树,此刻病急乱投医,竟然想让他救救自己。
吕树恨极了,一双眼睛满是恶毒,死死盯着她,恨不得将她射穿一般。
要不是这个贱人,他又怎会沦落至此!
明儒温上前一步,低声回禀:“没动刑,就只是吓了吓,红柳就什么都招了。她是刚买进来的丫鬟,不会武,被人收买了,想要混进郡主的院中,以前是让她监视和操控小郡主。吕树不过就是见色起意之徒,背后无人。”
“还有,从红柳身上搜出毒药——长生枯,暗卫查到背后是公主的人,今日生辰宴一事,是公主命她毒死小郡主。”
明书允眸色冷了几分,眼中闪过与他气质相反的阴狠,只是无人看见。
“管家,以往不论目的如何,今日起,王府里的人让暗卫重新排查,有二心者,杀!妹妹回来了,那那些鱼饵就不必留了。”
明儒温点头:“是。”
而明朝礼就一点也不藏着,身上的杀意压得周围人大气都不敢喘。
“凡是带着伤害妹妹目的入府的,一律大卸八块丢回他主人那里。”
以往,留着那些鱼饵,他觉得好玩,放长线钓大鱼,也可以打探些情报。
他不怕刺杀,也不怕死,可是如今娇娇软软的妹妹回来了,却是一点也不能大意了。
两兄弟都是这般想的,幸好提早抓到了这个红柳,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两兄弟相视一眼,竟然都有些劫后余生的心悸感觉。
明书允就退到一侧始终不说一句话,似乎是把场地给了自家弟弟,自己坐在了一旁的太师椅上,而明儒温在明朝礼旁候命。
明朝礼看了他一眼,他便会意让人端上了火盆。
红柳和吕树低着头,望见烧得噼里啪啦的火炭,挣扎了起来,满目惧怕,又哀求地看着明书允,却说不出半句话。
明朝礼将斧头放在地上,走上前去,拿起火钳子,夹起通红的火炭,大步走上去,抽掉吕树嘴里的抹布。
吕树哀求道:“二公……啊——”
还未喊完全,在风中烧得噼里啪啦的火炭被塞进他嘴里,滚烫的热度迅速腐蚀着他的舌头,他嘴里的肉。
滋滋滋——
是火炭灼噬着血肉的声音。
“呜呜呜——”
吕树疯狂甩着头,痛得想要吐出来。他痛得瞪大的双眼布满红血丝,又哭着看向眼前的男人,无声的求饶着。
可是,明朝礼始终无动于衷,哪里又容得他吐出来,捏着他的下巴,想起他们在庭院中一句句中伤自家妹妹的话,眼中的狠戾更甚,手中动作不断,火炭越塞越深,烧得吕树连话都说不出一句来。
“我妹妹也是你这种腌臜之物可以肖想的?看来是近日,我们对王府管理松懈了啊,竟让你们这种人混了进来,还在府里行此苟且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