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年代的差异,现在的很多朋友大概不是非常了解埃维苏在那个时代究竟是怎么样的存在,从我们的角度看去,他是我们的兄长,曾经伸出过援手,也曾经陷入冷战乃至接近撕破脸皮,他曾经是英勇的屠龙者,也逐渐在《有限主权论》下变成了一条恶龙,但不可否认的是,当年的人类文明灯塔一词并不是指的米国,而是他:埃维苏。
在那个时代,他始终是大家眼中的世界产无者的坚强后盾,因为他的存在,资氏国不敢肆意的压榨,米国的黄金年代就是这样诞生的,他们惧怕埃维苏的意识形态,只能万般不情愿的提升自己的国内工作者的待遇,以抵御埃维苏的意识力量。在那个时期,米国工人一个人的工资可以养活自己的三人家庭和一条狗,还能供起大房子与汽车,如今依旧有很多中老年米国工人怀念那个“黄金年代”,但是他们不知道的是,那个时期的高薪高福利,事实上依旧离不开他们最惧怕的,埃维苏的力量。
可想而知,当埃维苏倒下时,这些老兵的心中究竟有多么的悲伤与痛苦,大家也就能够理解,这三位老兵为什么不愿意离开海參葳了。
米高奇陷入了沉默,他在缅怀埃维苏时期的日子,埃维苏的绝大多数日子中,事实上并不像很多报道说的那样买个面包都要排长队,那是地图樵夫在最后解体的几年革改才导致的情况,更多的年月里,套用埃维苏的一句老话:在埃维苏,你想要的商品没有挑选的余地,但是却有随意购买的全利,要知道,在很多资氏国,你是有挑选的全利,但是可没有钱去买呢。
这种解体带来的,精神与物质上的双重打击是非常让人难以接受的,这三位年过八十的老兵在解体后艰难的生活,他们没有孩子,一辈子都为埃维苏做了贡献,解体后的接近二十年以来他们靠打鱼为生,艰难的生活着。他们与埃维苏接近同时间出生,又为他守墓了二十年,守着这片依稀还有埃维苏影子的城市,怀念着曾经真正的灯塔,真是让人唏嘘的结局。
“对了老伙计,你这边出什么事情了?记得你和华国那边玩的很好啊,怎么今天就得靠我们送人了。”米高奇又笑了起来,颇为好奇的问到。
“出了点小矛盾,这几个学生又急着回家过年,只好这样了。”昂热很轻松的回答道。
“当老师也很辛苦啊,得为学生服务。”米高奇吐槽到,他轻踩刹车停住了这辆“老伙计”,后面的车也随之停了下来,他们走下车站在空荡的码头,米高奇深吸一口雪茄,带着他们走向码头深处,在一艘破渔船的边上停了下来,这艘中型渔船估计也是高寿的老寿星了,本来雪白靓丽的船壁现在变得灰灰暗暗的,还到处都是如疤痕一样的锈迹,米高奇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没有解释什么,只是招呼他们上船,与其他二人一同在船上忙里忙外,准备启航。
“上来吧昂热!别看她长得不怎么样,但是她可结实着呢,这姑娘不知道在多少次大风浪中顽强的搏斗,堪比基尔高说的海燕!”米高奇启动了引擎,渔船的烟囱中开始冒出黑烟,嬴力龙侧耳仔细听了听引擎转动的声音,又眯眼看了看烟囱的黑烟,米高奇说的没错,这位“姑娘”确实身体结实着呢,她的器官远比外表强劲,毕竟是吃饭的家伙,米高奇三人还是把渔船保养的很好的。
“牛蛙号准备出发啦,小伙子们快上船!到船舱内歇一会,用不了多久我们就能到春珲了,我们从这里出发,一路经过扎鲁比诺、波谢特和克拉斯基诺,最后从图们江抵达境内,然后你们就可以舒舒服服的过春节了。”米高奇拍着胸脯保证到。
“不用担心,这活我熟,图们江那边我经常走,和那边的人都认识。”
路明非用力提起自己的行李箱跨过栏板踏上甲板,心里吐槽您到底是干什么活经常穿越多国国境啊,不会是蛇头之类的吧?那也太可怕了。
“没办法,有时候收成不好,总得去别处远海捕鱼,顺便就往近的地方买咯,无论是寒国、鲜朝,还是龙江林吉那边,我都去过,以前埃维苏没解体时大家都很乐意这样做,也没有拦的。但是现在大家都板着脸了,也没那么好说话了。”米高奇嘟囔的拨动仪表,检查这艘中型渔船的情况。
“海參葳的码头已经这么冷清了吗?为什么我见不到一个水手或者渔夫?”昂热有些奇怪的站在船舱中与米高奇闲聊到,今天可真是寂静,整个偌大的码头居然没有几个人影走动,按理说不至于啊,这里可是符拉迪沃斯托克,东方不冻港。
“见鬼,今天好像真的很冷清。”米高奇从窄小的船长室中探出头去看向外面去,皱起了他那又粗又浓的白眉,但是米高奇没有多想,只是随意的挥了挥手又收回了头,满不在乎的吹出一团烟圈,向昂热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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