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只是扮演变态,其实我是好囚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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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危行
“真是的,都怪你,大家都盯着我们看……”给众人解释完,小樱指责起了鸣人,同时还用拳头敲着鸣人的头,鸣人一脸的不在乎,倒是把雏田心疼的不行,双手捧在胸口,想劝小樱火气小点,却又不敢开口,只能以这样的方式,祈祷鸣人没事。 小樱的话多多少少起了点作用,很多人尽管是满脸怒容,但还知道自己是考生的身份,在教室里动手,怕不是会被取消考试资格,所以想动手的人,都被自己身边的同伴给拦了下来。 不过虽是这样,众多考生心里,已经将鸣人拉入了清除名单,只等考试正式开始,可以动手的时候,鸣人将会是他们的第一目标。 他们是强行冷静下来了,有的人不打算再忍下去,来自音忍村的三名忍者下了决定。 “动手吗?” “动手吧!” 说话之间没有丝毫掩饰,在他们附近的人,都能听清楚他们三人之间的谈话。 也是在他们下定决定,准备动手时,药师兜隐蔽的朝他们看了一眼,旋即又收回了目光。 三人的身影在众多考生的缝隙间来回穿梭,虽说从头顶过最快,但他们可不想成为众矢之的,鸣人就是他们的前车之鉴,被人盯上的滋味儿可不好受,只能以这种方法,快速的接近鸣人等人。 要不怎么说被人盯上的滋味儿不好受呢,察觉到三人的想法,众多考生心照不宣的错了错身位,让彼此之间的缝隙更大,好让三人能更好的通过。 站在门口的几人,此时的注意力都放在鸣人身上,等发觉到不对时,已为时已晚,音忍三人组已经近在咫尺,且已掏出了苦无,向他们甩了过来。 小樱拿出自己的苦无,刚要格挡,却发现不对,苦无的方向,并不是冲着他们来的,看轨迹,更像是站在他们旁边的药师兜。 小樱有些愣神,有些想不明白。 药师兜早在隐忍三人组行动的时候,就有所察觉,见苦无是射向自己的,他纵身向后一跳,躲过了苦无。 一击落空,紧随其后的就是第二击,音隐村的其中一人,挥手打出一拳,直奔药师兜的面孔。 药师兜脚步没动,只是向后一仰头,就又躲了过去。 两招都没打中,那人也没乘胜追击,只是在药师兜身前站立,表情玩味的看着药师兜。 药师兜暗骂一声白痴,都是一个村子的,地位还比对方高,他怎么可能不清楚对方的意思。 只是现在还不到时候,他还不能暴露自己,只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按照自己现在所扮演的角色,做出了相应的表情。 是庆幸的微笑?还是嘲讽的微笑?或是两者都有? 至少在外人的理解中,面带笑容的药师兜,应该是在嘲笑对方两次都没打中。 只是让众多考生不解的是,是不是打偏了?目标不应该是鸣人才对吗? 没打偏,鸣人也是他们要解决的目标,只是相对于药师兜来说,后者才是他们的第一下手对象。 谁让药师兜‘侮辱’他们村子来着! 药师兜要是知道音忍三人组对自己动手,竟然是因为这个,定会大呼冤枉,他是真的没有这个意思啊,他只是实话实说。 音忍村所在的国家是个小国没错,音忍村是一个成立没几年的忍村也没错,他要比音忍三人组更加清楚的知道,音忍村是怎么成立的,是谁成立的,他也是其中的一员,对音忍村的了解程度,要比音忍三人组更深。 都是自己人,吐槽一下自己的村子怎么了,用挖苦‘自己’的方式,来获取别人的的信任,不是一件很正常的事吗? 他知道音忍三人组的身份,音忍三人组不知道他的身份,误会就由此而来。 换做是谁听到有人‘侮辱’自己的村子,特别是以忍者的身份来讲,都是不能原谅的一件事。 脾气好的,与对方争执两句,让对方认识到自己的错误,道个歉也就完了,脾气不好的,用物理的手段说服对方,也能让对方认识到错误,这个方法还更快。 显然,音忍三人组就是脾气不好的。 理智有,没用杀招,只是想教训一下药师兜,让药师兜知道知道,小地方的忍者也能有大作为,除了所在村子不同,他们并不比任何人差,也要让药师兜明白明白,什么是祸从口出。 他们抱着这样的想法,本身是没有问题的,药师兜的说法,也是没有问题的,他知道祸从口出的道理,也尽量的没有往这方面带。 但架不住音忍三人组的脑子不好使,怪不得幕后之人没有将自己的计划告知三人,仅是将三人当做吸引火力的,不然就凭这三人的举动,不说有可能会被取消考试资格,就说万一露出点鸡脚,被木叶的人抓住,审问出点什么,岂不是计划还没开始,就已经结束了? “咔嚓咔嚓”的声音响起,在众人不明所以的目光中,药师兜带着的眼镜镜片,出现了一道道裂痕,随着裂痕的扩大,镜面碎片自眼镜框中脱落,掉在了地上。 心中无奈,但戏还没有结束,药师兜还得接着演下去。 摘下镜框,药师兜拿在手中端详着,似是发现了什么说道:“原来如此,是这种攻击方式啊。” “什么?什么?”鸣人一头雾水,他明明看到药师兜已经躲过去了,可镜片怎么会…… 鹿丸随口说道:“应该是碰到鼻尖了吧?” 这只是他的猜测,他知道这个说法不靠谱,碰到鼻尖不可能只碎镜片,而鼻尖一点事都没有,但他懒的往深层次去想,因为他知道有人会为他做出解答。 同时,他也看药师兜有些不爽,没来由的,他就是觉得药师兜哪里不对劲,虽然药师兜一直面带着微笑,可就是让他生不起好感。 随手将没有镜片的眼镜框塞进兜里,对于接下来怎么演,药师兜已经有了想法。 只见他一口酸水吐出,难以抑制的疼痛,使他的眼睛往外凸起,额头冷汗不停的往下滴落,浑身无力的跪倒在地,用双手撑着身体,保留着最后的一丝体面。 “啊,吐了!”鸣人紧张的上前,问道,“兜学长,你没事吧?” 小樱也快步上前,和鸣人一左一右搀扶着药师兜的胳膊。 药师兜‘强忍’着痛,咬着牙说道:“没事!” “真的没事吗?你都……”小樱关心的问道,见药师兜摇了摇头,就没接着再说下去。 “什么嘛,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出手的音忍不屑说道,“就这,还是四年的老手?” 两次的出手都是他,只是很普通的试探性攻击,他没想到,一个老手,竟然连他的这点攻击都承受不住。 莫不是,只是理论经验丰富,而实战经验不行? 药师兜的表现,让他失去了针对的兴趣,一个连他随手攻击都挡不住的人,就算在考试中遇到了,也不会成为他的阻碍。 只是有件事,他必须要提前说清楚:“喂!你的卡片信息该更新了,写上,‘音忍三名,确认成为中忍’。” 做为这次代表音忍村,来参加联合中忍考试三人中的老大,托斯·砧并不是一个冒失之人。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不得不承认药师兜有一点说的很对,他们音忍村确实是一个刚成立没几年的小忍村,相比于其他考生背后的忍村所言,他们音忍村名不见经不转的,很多考生都没听过他们忍村的名字,这也导致他们三人陷入了一个很尴尬的境地。 有很多考生都将他们视为了软柿子,就等考试开始,就对他们下手。 虽然自信自己三人的实力,超过了教室里的众多考生,但蚁多咬死象,一但被围殴了,自己三人绝无逃脱的可能,托斯·砧可不想这样。 考虑权衡,冒着被取消考试资格的风险,托斯·砧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与其坐以待毙,不如主动出击。 对药师兜的出手,就属于他的一次尝试。 效果还不错,威慑力十足,至少打消了绝大多数考生,对他们的窥视。 药师兜擦了擦嘴角,在鸣人和小樱的搀扶下,站起了身。 卡片上的信息要修改很简单,本来就是他自己制作的,刚要应下,教室里突然出现了一团白色烟雾。 雾未散,一道中气十足的声音,先从团雾中传了出来。 “都给我安静,你们这些废物!” 众多考生惊疑不定,纷纷怒目而视,有一个挑衅的人就算了,现在又来了一个,真当他们没脾气不成? 但等说话之人表明身份时,他们瞬间没了脾气,谁敢跟考官比脾气,还想不想考试了? 团雾散去,穿着黑色长风衣,一道从眼角,斜着到下巴的伤疤,几乎将脸一分为二的男人,自我介绍道:“久等了,我是中忍考试选拔,第一场考试的考官,森乃伊比喜。” 男人的身后,还跟着十几个穿着木叶作战服的忍者,每个人的额头上,都佩戴着木叶护额。 他们出现的地方,在教室里的后方,鸣人等人所在的位置,在教室的门口处,很难不让人怀疑,他们是不是一直都在教室里,只不过现在才显露出身形。 不过这不重要。 森乃伊比喜伸手一指,警告道:“音忍的家伙们,考试之前不要给我乱来,你们想立刻被淘汰吗?” 托斯·砧很有眼色,立马道歉解释道:“对不起,因为是第一次考试,特别兴奋,一不小心就……” 就什么?托斯·砧没有说,也不用他说,众人都明白,说不说的也不重要,反正都是借口。 森乃伊比喜也不点明,哼了一声说道:“这也是个好机会,我先说清楚,未经考官允许,不得私自对战,即便考官允许,也不允许采取至对方于死命的行为。” “敢违逆本大爷的蠢货们,立刻淘汰,听明白了吗?” 虽言轻,但意重,搭配上森乃伊比喜凶恶的样貌,他说的话,显得很有威慑力。 众多考生闭口不言,心理承受不行的,头上的冷汗都落了下来。 环顾四周,见无人有异议,森乃伊比喜接着说道:“那么现在,开始中忍选拔第一场考试,提交你们的申请书,同时,收下这个号码牌。” 申请书每个考生都有,相当于忍界版的准考证,上面也有数字,对应着每个座位,看似和号码牌功能有些重复,其实不然。 只要是来参加中忍考试的考生,都有申请书,但号码牌数量却有限,考虑到有的人还没进入教室,就会因为各种原因被淘汰,所以号码牌虽然会留有一些备用的,但实际发放,却是以进入教室里的考生人数为准,多余的作废。 而当主考官宣布考试开始的那一刻,哪怕还没到规定时间,哪怕你没被淘汰,只要你当时没在教室,也会视为你已经放弃了考试,这个时候再想进来,就已经晚了。 在考试开始前,提前定好的中忍考试规矩大,在考试开始后,主考官说的规矩,就是规矩。 这是为了考验考生的应变能力,执行任务的过程中,敌人可不会给你定好时间,说几点几点开打,随机应变,才是执行任务的常态。 无形之中,在一些考生还没察觉的时候,第一场考试,其实早就已经开始了! “按照号码牌上的号码依次入座,然后我会发笔试的问卷。” 一旁跟着他的一个监考官,手里拿着一叠试卷,显然就是这次的卷子了。 尽管已经提前知道第一场考试是笔试,鸣人也在晚上偷偷的补习过,但真的等森乃伊比喜说出的这一刻,鸣人还是不由自主的有些发慌,嘴里喃喃的,不断重复着‘笔试’、‘问卷’这两个词。 等他回过神来,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坐到座位上的,看着桌子上的试卷,鸣人的大脑一片空白,恶补的知识忘了个一干二净。 “大家的座位都分散了,怎么办啊?”鸣人痛苦的捂着脑袋,有心想要左右看一下,可不说考生与考生之间的座位,有一定的间隙,就说围着教室坐了一圈的监考官,都让鸣人有些不敢轻举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