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无情盯着于光磊，若有所思。
……
京都，某一家茶馆门口。
有人感叹着，“最近这段时间的瓜比咱们过去几十年都要多，吃不动了，吃不动了。”
“是啊，如果有人现在告诉我，又有新瓜了，我连起来都不起来。之前吃的那些瓜，还没有消化好呢。”
几乎是他们的话音刚落下，就有一个人激动地跑过来说着。
“哎，你们听说了吗？”
只见刚刚还说吃瓜吃撑了，不想再吃瓜的人，纷纷挤了过去，嘴里还问着。
“什么瓜什么瓜？”
“有许多告老还乡的老臣都被抓了，还有之前被逐出京的林毅……”
放瓜人的话还没有说完，吃瓜人就有些失望地挥了挥衣袖。
“林毅回京这是老瓜了，你怎么才知道啊？”
放瓜忍跺了跺脚。
“你们怎么就那么没有耐心？好歹听我说完啊！”
几人便有些不耐烦地说：“那你快点说啊。”
“林毅今天在早朝上，举报五皇子，是赵国公和丽太妃的种！”
“什么？！”
“我的天呢！真的假的？之前不只是说五皇子不是皇上的孩子吗？怎么就扯到了赵国公和丽太妃身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皇宫。
丽太妃此时也在自己的宫殿内，勃然大怒，“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拿起一个花瓶，狠狠地摔在地上，怒吼着。
“皇帝！你怎么能如此污蔑哀家的清誉？在你小的时候，这偌大的后宫，是哀家替你打理的！你不念着哀家的功劳便罢了，你怎么还能侮辱哀家对你父皇的情谊和忠诚？”
文成帝面对丽太妃的怒气，倒也不急不躁。
“太妃，并非朕怀疑你对父皇的情谊和忠诚。而是林毅他检举的，朕也只是请太妃到宗人府走个过程，证明您的清白。”
丽太妃恶狠狠地盯着他，没有说话。
文成帝又说，“太妃你放心，如果一切都是林毅对你的污蔑，朕必定会追究林毅，灭他九族，向太妃你请罪。”
“若哀家不去呢！”
文成帝一副为顾淮瑾考虑的模样，劝着丽太妃。
“若太妃你不去，便是让人怀疑你心虚。天下人只会更加相信老五是你和赵国公的子嗣。”
文成帝叹息，惋惜地说着，“明明老五是朕的孩子，他聪明，有能力，大启还要靠他打仗。虽然他犯了错，可对朕来说，并不是不可原谅。朕关他一段时间后，就还会放他出来，继续培养他。但他不是朕的孩子这个谣言一日不破，那他就永远无法再回到朝堂，朕也无法做到没有隔阂地重用他。”
丽太妃手缓缓握紧，深呼吸一口气。
看来不去不行了。
幸好，除了赵国公，她早就将那些知道她生过孩子的人，全都杀了。
只要她死不承认，顾淮瑾那就和她没有关系。
“好，哀家答应你，哀家就陪皇帝，走一趟宗人府！”
顾辅国公手指着一个碗，惊呼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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