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先是讶异，后是沉默。
虽然她没有说话，但是凤灵韵从她的表情中，猜到她必定认识哲作道长。
皇后抬头，“你知道时渊吗？”
不待凤灵韵回答，皇后又自嘲地笑了笑。
“瞧我糊涂了，时渊是十年前离开的，你是今年回来的，你应该不知道他。”
“知道的。”
凤灵韵点头：“太子和我说过。”
虽然这个时渊，在原着包括现在都没有出现过，但对于时渊的这个人设，凤灵韵是记得非常清楚！
时家独苗！
世孙！
皇后和皇帝等十分宠爱，比太子光环还要强！
但是这么个人，却去修道……
等等！
凤灵韵的脑子里有了个大胆的猜测，不过很快她就否决了。
但是皇后接下来的一句话，让她觉得自己房子塌了。
“哲作道长便是时渊。”
“什么？！”
凤灵韵拔高了声音。
天呢，原来时渊就是作者！
皇后诧异，“长乐为何这般反应？”
凤灵韵哭笑不得地说着，“皇后娘娘，您莫不是说错了？那哲作道长看着也有好几十岁，怎么可能是时渊？我听太子说过，时渊今年才十八岁，他们两个怎么可能是一个人？”
皇后闻言笑了。
“那孩子素来古灵精怪，比较我行我素。我先前也曾经问过他，为什么每次见面，均是要以不同的面目示人，那孩子说，尝遍人间百味，便是要以不同的身份经历人间。所以你见到的他，可能是他其中一个面目之一。”
凤灵韵：……
她眯了眯眼。
经常变面目……
冰玄门的老大也经常换脸，难道，作者就是冰玄门的幕后老大？
真正的反派，其实是作者？
嗯，仔细想来，作者是挺反派的。
她将这个猜测按压下，“我此次外出便是去见哲作道长，皇后娘娘可有什么话，要托我带给他的？”
皇后先是摇了摇头，想说没有，后又改口，“希望他不要自责，永远快乐。”
凤灵韵记下，和皇后告别。
因为从大长公主府出发的时候，她就带上行李和凤酒，还有白芷和白芍两人。
所以凤灵韵出宫后，买了三只烤鸭以后，几人直奔云岳观。
在她离开的这天，一位长着八字胡，右眼角下方有个痦子的男人，从一座偏僻的府邸，拦住了一个年轻人。
“这位顾公子，不知道你我之间，有没有兴趣做一笔交易？”
被拦住的顾公子，名叫顾亮，和皇室同族，但和文成帝之间，已经出了五服，算是比较远的旁支，没有爵位，只是在宗人府当个狱卒。
顾亮一脸不耐烦地挥着手，“没有没有，走开，别挡着老子的道！”
被顾亮推脱，那男人也不生气，依然是笑眯眯地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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