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你是不吃人。
可是你打人，砍人，还杀人啊！
从来青县到京都的这一段路程，他可是都听凤家二房的人说了。
凤灵韵在被封为太子妃的那一天，就杀掉了丞相府的管家！
更是在凤老太太他们到达凤家的那天，就直接砍掉了凤无杰的脚！
现在，他和母亲脱离了大牢，落在了凤灵韵的手里，谁知道她要做什么？
但他又不敢将心里话说出来，就只能有点窝囊地，支支吾吾地说着。
“那你把我和你外祖母从牢里带出来，是为了什么？”
“很简单，我只是有一点问题想要问你。你若回答的让我满意，我会让你活着回到大牢，但是如果你回答的让我不满意的话，那我可就要将你的脚指头，一个一个地拔掉哦。”
柳成才只是脑子里想了想脚指头被生生拔掉的画面，就害怕得瑟瑟发抖。
如果是太子说这句话，他可能觉得只是嘴上说说。
但是凤灵韵说的，这个疯子她是真的干！
他害怕。
柳成才老老实实地坐直了身体：“好，你问。”
“当初你们和凤家分船的时候，你们怎么会分到三条船？”
就算原身二舅的手里捏着他们的把柄，凤老太太那种恨不得占尽全天下便宜的人，会让三条船给他们？
明显不可能。
凤老太太宁愿把那艘船砸了，也不会让柳家占到便宜的。
除非里面有什么猫腻。
“这个……”
柳成才一时间打了磕巴。
凤灵韵眯眼，“嗯？”
明明什么话也没有说，可是柳成才听到后，还是忍不住虎躯一震，快速说着。
“好外甥女，我没有想要隐瞒你的意思，我只是舌头疼，一时间磕巴了而已。”
说完这句话后，他又连忙说着。
“当时我们会拥有三条船，是因为海运挣钱的事情，被大长公主的小叔子，宁远侯知道了。他想要将海运的船只全都据为己有，在你母亲去世之前，就想过要收购船只，但是你母亲不同意，所以事情暂且搁置。你母亲死后，你祖母为了不让我们得到船只，想要将船全都烧了。我和你外祖母不想没钱花，所以就快手里的两条船，转卖给了宁远侯。”
“那时候你父亲也只是个小官，没有成丞相，再加上大长公主刚刚卸任摄政长公主没有多久，你祖母和你父亲怕惹宁远侯不快，便将那条船，免费送给了宁远侯。”
原来如此。
所以这就是船没有沉，货没有丢，但是船依然以“赔本”为理由贩卖了出去。
“所以你的意思是说，靖海那边的海运，现在已经系数成为宁远侯家的产业了？”
柳成才摆手：“好外甥女，这个我就不知道了。卖了那三只船后，我和你外祖母就在来青县老老实实过日子，别说过问管海运的事情，就是普通的生意，我们都不做了。”
倒也不是他不想做生意，而是他实在是没有那个经商的天赋。
昔日里看柳月袭做生意的时候，他只觉得简单得很。
柳月袭只要到店铺，说上三两句话，店铺的掌柜的就会给柳月袭一叠银两，最少也有三千两银子。
柳月袭死后，他也和柳月袭一样，到店铺里左看看右看看，说上几句指点的话，但是那掌柜的不仅不给他钱，反而还向他要钱！
更过分的是那些合伙做生意的老板，在听到是他以后，直接甩脸就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