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到:吴礼使出乾门绝技“凌空幻指”,在瞬间便击败了坤门的谢咨。之后,进入第二轮比武的四人分别是:地门的况墨凡,天门的独孤靖,天门的景浩瀚以及乾门的吴礼。
皇甫修命下人们送来了茶水给在场所有人,四派掌门武功高深,都觉得不是很渴,便没有饮下,而是在教导着弟子一些下一轮比武的注意点和制胜点。皇甫修厉声道:“第二轮的各位选手,你们需要先休一会儿,还是直接继续比武?”况墨凡听到这话,心中为师兄报一针之仇的意念涌起,大声道:“副庄主,我看不必休息了,我们都是习武之人,这点程度还是吃得消,请快开始吧!”皇甫修点了下头,又征求下独孤靖的意思。独孤靖看了看他爹,独孤松一脸傲气,以眼色默许。他得到指令后,亦挺起胸膛,道:“既然这位况师兄要求立刻比武,小弟也只有恭敬不如从命了。”黄月在况墨凡耳边低语道:“况师兄,你一定要好好教训这个卑鄙小人,为大师兄出口恶气。”她说完,又把一样东西交到了况墨凡手中,况墨凡见后微微一笑。玄阴背着手,叮嘱道:“墨凡,本来我们习武之人讲究点到为止,手下留情。此战,为师允许你出尽全力,给我狠狠地教训那个小子,不过也要当心他再使出阴招。”况墨凡恭敬地应了一声,随即一脚提起“玄铁暗枪”,走了上前。
魏傲然替谢咨解了穴道,心中甚为不满,但也知道他二人实力与其他门派的弟子相差较多,也不去多加责怪,只是道:“既然我们坤门已经全军覆没,你和茫信在此地好好守着,我和你们师伯现在去准备。待会儿,一切按原定计划行事。”二人答应,立定原处。魏傲然和郑季则假装羞愧地上前,道:“副庄主,此次会武,我们坤门的两名弟子已经全部落败,我和师兄已无脸面在此,想回房休息了。”皇甫修当然知道他意欲为何,便道:“那好,魏掌门,郑师兄我们习武者,胜败乃是常事,希望二位莫要太过介怀。”说完,他吩咐下人带魏傲然和郑季回到了山庄中,其他三派掌门听这理由也正常,谁也没有多加怀疑,殊不知,一个天大阴谋正在慢慢地笼罩着“烟波山庄”。
潇暮雨见到独孤靖那猥琐的表情,顿时有种厌恶到想吐的感觉,她面带担忧之色,对姜峰说道:“那个人很是讨厌,这次不会又使出阴招伤人吧?”姜峰负手凝望,道:“那个叫做独孤靖的,武功平平,他想要赢下况兄,除非再用阴招偷袭暗算。”说到这里,姜峰忽然又笑了出来,说道:“不过,况兄可是聪明之人,再加上他已经知晓对方会使暗器,只怕这次那个独孤靖想赢可那么好运了。”潇暮雨点点头,表示赞同,也专注地观看比武。
独孤靖一上来就抽出“天绝剑”,随意活动了下身子,阴笑道:“嘿嘿,纵然你很强,但是你的大师兄在第一轮都败在了我的手上,我劝你还是早早投降,免得受苦为好。”况墨凡心中怒火中烧,但是却不表露出来,他将铁枪封在前面,喝道:“好啊,那在下便领教阁下的高招了。”话音刚落,他便将铁枪一个回旋,信步斜刺去。独孤靖毕竟也跟着独孤松学了些天门的高超剑法,见到枪头刺来,霍然一挡,两样兵器相交,登时迸出了火花。独孤靖甩剑回刺,况墨凡变招斜身抽枪拦下,猛然使力挡开天绝剑,独孤靖力道不及他,后退了三步。独孤靖右手持剑平放,左手一动,谎道:“看招。”况墨凡时刻提防着他的毒针,急忙卧倒。谁料独孤靖并未放出毒针,而是持剑迅速奔来,他正要挥剑刺到况墨凡拿枪的右臂,边笑道:“况墨凡,你输定了…。”谁知话还未说完,自己的右胸就感到一阵穿透的刺痛,向后飞身倒下。他还想努力站起来,但是一个踉跄,又倒了下去。
独孤松见到这幕,大吃一惊,不知道儿子的情况究竟如何,自己又不能上前。独孤靖在地上翻滚着,右胸口流出了鲜血,脸色极为痛苦地叫喊着。况墨凡则爬了起来,冷笑道:“哼,就你那点虚招,我还会看不出来,我之所以卧倒,不过是想你大意,引你冲过来,我好暗下手段而已。”独孤靖忍着痛,愤恨道:“你可恶!”况墨凡乜斜地看着他,淡淡地说道:“我只不过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你之前用见不得人的手段暗算我师兄,这次也让你吃点苦头。”说完,他便做出了一个胜利的手势,这个动作也和刚才独孤靖获胜时候的一模一样。在场的所有人也都未曾想到,实力过人的况墨凡竟然会送还银针给独孤靖。皇甫修无奈地摇了摇头,脸色颇为不满,但只得宣布道:“这一场由地门的况墨凡获胜!”
独孤松赶紧上前将儿子抱到一旁,先是运起内力震出独孤靖体内的银针,虽然银针上面的毒素已经基本没有,但是况墨凡发针的力道可比独孤靖要强上数倍,这银针穿胸之痛岂容小觑。独孤靖声嘶力竭地叫喊着,忍不得一点疼痛,独孤松感到面子全无,不禁一掌打晕了他,还命景浩瀚解开他的上衣,为他在伤口处涂抹上金创药。景浩瀚假装关心道:“师父,阿靖师弟他没事吧?”独孤松叹了口气,道:“哼,虽然我不想说,但确实那个况墨凡还是手下留情了,没有伤到筋骨,等回去修养十日便能痊愈。浩瀚,你听着,无论如何,你一定要杀到最后一轮,然后打败那个地门的小子,为师父出这口恶气。不过,之前要切记小心乾门的那个吴礼,他的点穴功底很深。”景浩瀚若有所思,二话不说地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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