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木梣醒来已不知多少天,阿爹和师父带着她在桃花山四处走走。
她醒来时就在掌门的寝房,但打从她醒来之后就不见掌门。
不知掌门去了哪里?但模糊的脑袋总闪过,掌门亲吻自己的残余记忆,是真实还是虚幻,她也分不清楚。
“木梣,一年没见怎就没见你长进。”纬世容笑着捶捶她的小头。
一年了,没想到他还挺想念他的徒儿的。
“师父…”木梣噘着嘴露出不满的神情。
“不过,师父还是师父吗?”
纬世容闻言,冷笑了一声道:“一日为师终身为师,了?”
“嗯,了。”木梣笑的合不拢嘴。
“不过师父,我有个问题…你知道掌门去了哪里吗?”
“你还没死心啊?”纬世容瞪大眼睛看着她。
“死什么心啊?你别胡说八道行吗?”
“梣儿,掌门的事你不要多问。”若善炎在旁终于出声。
“阿爹。”
倏地,若木梣突然忆起什么,沉默了会,开口道:
“我有重要的事要问你。”
若善炎看她脸色瞬间沉重,有不好的预感。
“师父,你要不先回避一下,我跟我爹有事要谈。”
纬世容不以为意的点首,随后走开。
来到了杨柳树下,若木梣低垂着首,沉重的道:“爹,你老实告诉我,你是否有位兄长叫若水原?”
若善炎一震,强装镇定道:“是,怎么了吗?”
“那……娘亲跟他的事情也是真的?”若木梣语气有些激动道。
“什么事情?”若善炎不解。
“娘亲与若水原的旧情…”
“这……”
若善炎一听,脸色瞬间铁青,“你听谁在胡说八道?”
“是若水原亲口告诉我的,他说娘亲不仅跟他有旧情…就连…就连你们婚后,还一直与他暗通款曲。”
“胡说,就凭他的片面之词就可以相信了吗?”若善炎紧握双拳,大口大口的喘气着,十分愤慨。
“娘亲绝不是这种人…我知道。”若木梣噙着泪光。
“他是爱不到你娘亲,所以才故意这么说。”
“他已经亲口向我承认,就是他杀了娘亲。”若木梣痛恨的咬牙切齿道。
若善炎上前拍拍她的肩,“或许该找廷邵言坦承一切了。”
“找掌门?”若木梣露出不解。
“之前他跟我提及若水原一事,我欺骗他,谎称不认识若水原,是想把这段旧事给遮掩,不过,若水原这样无恶不做,我想我不能再袒护他了。”
“阿爹,他这样对你,他这样对娘,你竟还袒护他?”
“毕竟…是骨肉至亲的兄长啊!”
若善炎是个很念旧的人,对一般人就视如亲人,更何况是对待自己的亲人,但这次他真的不能忍了,他把刀动到了梣儿身上,他绝不允许。
“那我们现在就去找掌门。”
“梣儿,等等…你就留在这儿陪你师父。”
“一起去嘛!”若木梣满脸失落的看着若善炎。
“不行。”他坚决,他不想让梣儿与廷邵言走的太近。虽说这次是廷邵言救了梣儿,然而他在她醒来之前就离开,也算他识相。
“阿爹……”
不等她话说完,若善炎起身飞往沈心殿,若木梣只能眼睁睁看着他离去的身影。
想起掌门…她心里就发闷。
好想见他…
若善炎到了沈心殿门口,只见元晓匆匆迎接,“前辈,敢问找掌门有何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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