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飞听完连忙伸手打断他的话:“容我想想办法。”
说完,他就独自一人钻进了马车。
心说,自己给的钱少,被赶出来,二两银子连个信息都问不到。
那就说明,硬用银子的话,或许会被他们宰成狗。
自己现在满打满算也就五百两银票以及一些银锭子。
要知道,自己可是足足有着三十多人。
紧接着,他撩起马车的窗户,朝着外面看了一圈,发现外面的难民里面,也不乏有着一些马车。
看来,光用银子是不行了。
那该怎么办呢?从房车里面拿东西,这个更加的不现实。
房车里面的每一样东西,都有着进城后的用途,那是自己安身立命的根本所在。
不到万不得已,不能动用,在外面浪费了,岂不可惜。
现在看来,也只有先试一试那一口佩刀了。
任飞出来之后,手里攥着一锭十两银子的银锭子,另一只手,则是握着当初张虎给他的那把佩刀。
背上,还背着一个背包,里面鼓鼓囊囊的装着一些东西。
城门口,看到任飞再一次走上前,依旧是那几名军士,立刻又走了上来。
“咦,我说你还真不怕死,无故冲撞城门,你知道是多大的罪吗?”
“军爷先消消气,其实我是卧虎城守城军张虎张统领的兄弟,还请诸位军爷行个方便,与我说一说,如何才能进得了这京城。”
说完,任飞将佩刀递了过去,手上的银锭子,也顺着刀伸了过去。
军士一看佩刀,脸上不耐烦的表情就缓和了下来。
再看见那锭银子,立刻就笑着说道:“哈哈,张统领的兄弟,早说啊!走,随我里面说话。”
紧接着,几人就将任飞带进了城门口的岗哨亭子。
任飞跟着军士走到里间,就看见一名身着铠甲之人,正就着一碟花生米,在给自己灌着酒。
“司马大人,此人说是卧虎城张将军的兄弟,带着张统领大军的佩刀,从云边逃荒而来,想进城!”
军士说完,坐在那儿喝酒的司马大人抬头看了一眼任飞,转眼又盯上桌子上的刀。
然后开口问道:“张统领的兄弟?”
说完,他拿起桌子上的刀,仔细检查了一遍,然后又抬头看着任飞。
“在下任飞,见过司马大人!”
任飞见他查看军刀,心里立刻就有了底气,如若此刀无用,估计他也不会被带进来见守城的主官。
“好说好说,任兄弟从云边而来,想要进城?”
“正是如此,还请司马大人,行个方便。”
说完,任飞又是一锭十两的银子递了过去。
司马大人接过银子,脸上的表情瞬间松弛:“任兄客气,你要进城,凭张大人的此刀,哥哥自当放行。”
任飞听完立刻起身行礼:“那就太感谢司马大人了。”
心说张虎的名头还真是好用啊,当当拿出一把刀,就将事情解决了。
“无需客气,来人,放任兄弟进城!”
任飞一听不对啊,自己一人,那可不行。
于是赶紧开口说道:“司马大人,小弟,还有家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