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
是!是!
两名女子反应过来,连忙殷勤的倒酒劝酒,喝得孔寒江那是面色生辉,好不高兴,雪漫空也是面染红光,一杯接着一杯的敬着孔寒江,两人一边有一句没一句的瞎扯着,雪漫空更是借机表达着自己的忠心期许,场面好不热闹。
“不能再喝了,再喝就醉了!”
许久过后,孔寒江有些不胜酒力,一手搓揉着怀中娇羞的女子,摇手推辞雪漫空再次举起来的杯子。
这怎么行呢!
雪漫空脸色沉了下来,冷冷的扫着孔寒江:“孔院卫,这可是送行酒,你可得喝个够,有了这顿可就没下顿了。”
什么!
孔寒江噔的一声坐了起来,身子有些摇晃不定,将怀中那面含春情的女子丢了出去,怒视着雪漫空:“雪漫空,你想干什么?”
砰!
雕花楠木门被人一脚跺开,只见封烙彩与凌子风联袂走了进来,两人脸上尽是森冷的寒意,锋锐的目光看得孔寒江酒醒了大半,两个女子早已吓得一溜烟逃了出去。
“雪漫空,你出卖老子!”
孔寒江几乎一口老血喷了出来,尼玛这什么狗屁的投诚都是假的,这个混账联手这头疯狗与凌子风将他给坑了个体无完肤。
“呵呵!孔寒江!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雪漫空冷笑着起身站到一旁,抱着双手一副看好戏的模样,丝毫不顾孔寒江那满脸铁青的愤怒。
嘿!
封烙彩一声嘿笑:“孔寒江,疯爷等了无数个日夜,今天终于等来了你的死期,说吧,你想怎么死?”
呼!
孔寒江深吸了一口气,缓缓的坐了下来,满脸平静的看着封烙彩,淡淡的说道:“疯王,本座不信你敢杀我。杀院卫,就是洛院主都承担不起这个罪名,更何况是与我不灭天宫的第一号仇敌联手,你封烙彩的胆子还真大啊!”
可悲!
封烙彩摇了摇头:“孔寒江,好心告诉你一句,就在我们踏入翠绿苑的时候,天人院与人极院一众高手,已经杀入了地皇院。没有你孔寒江,三十六院卫的剑阵就形同摆设,更何况昨日你们还有一个执法使与王座被打残了,而雪王座现在更站此老子一方,你说老子敢不敢?”
啊!
你们……你…
孔寒江满面惊骇,看着得意洋洋的封烙彩与雪漫空半天说不出话来,不过体内却暗运气劲,眼中深藏着一抹阴冷,身子朝着身后的窗户扑去。
铮!
一声轻鸣,只见一道剑光瞬间就劈了出去,将孔寒江拦了回来,凌子风手持噬魂剑,淡淡的说道:“别想逃了,你还是乖乖的留下吧!”
该死!
孔寒江大怒,双手掐起指印,一手血神指使得眼花缭乱,分袭向凌子风三人,凌子风闪身退了开去,将孔寒江让给了封烙彩两人。
小滑头!
封烙彩一声暗骂,反手拔出短剑,挽起一朵剑花,闪电般穿过了孔寒江的指影,一劈一撩,如奔雷闪电快不可察。
啊!
只听一声惨叫,孔寒江倒退了好几步,捂着右手腕满脸冷汗,盯着封烙彩的目光充满了惊惧:“你,你,天极境巅峰。”
“答对了,去死吧!”
封烙彩面色含笑,挥手向着孔寒江拍了过去,掌心罡风吞吐,声势骇人。
孔寒江身子硬扭了一个圈,让过了这一掌,深知功力悬殊的他知道自己不能硬碰硬,所以全是闪避,寻找机会脱身。
可是他刚刚转过身,一朵剑花就出现在了他的眼前,只见凌子风脸色冰冷,噬魂剑闪着寒光刺向了他的前胸。
孔寒江大惊,不顾一切的将气劲全数涌入右手,朝着刺来的剑刃抓了过去。
扑!
剑刃穿过孔寒江的手心,扎进了他的胸口,任凭他如何运气使劲,都没能将剑刃抓停下来。
“你……你…”
孔寒江指着凌子风,缓缓的倒了下去,脸上尽是不可置信,凌子风居然是天极境巅峰,甚至是半只脚踏入了星罗境的巅峰高手,只需要一个契机,凌子风就能踏足星罗境。
呃!
封烙彩目瞪口呆的收回了手,看着凌子风半天都说不出一句话,许久之后才无奈的说法:“半步星罗境,却出手偷袭一个靠功劳关系进入三十六院卫的地极巅峰的家伙,你也太不讲道理了吧!”
哼!
凌子风反手将噬魂剑归鞘,扫了封烙彩与雪漫空一眼:“他死了,我活着,这就是道理,如果你失言,凌某也会好好跟你们讲讲道理。”
呃
封烙彩哑口无言,看着凌子风拂袖而去,只得低头苦笑,如果可以,他绝对不想与凌子风敌对,这个家伙实在让他有些心悸。
“疯王,咱们接下来怎么办?”
雪漫空吞了吞了口水,看着封烙彩,如果凌子风要杀他,估计封烙彩这个家伙也未必会出手阻拦。
封烙彩看着门外,背负着双手,眼中布满了果决的杀意,话语中煞气凌人:“灭了地皇宫,诛杀地宫叛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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