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陈城和秦太的陪同下,迟安认真地勘察了火锅店的每个角落,除了玻璃门那里提出了一个凶手拆门再装门的猜想外,现场再没有其他新的发现。
上车后,迟安仔细地翻阅着警方拍摄的现场照片和陈所极的口供。他思考着,在排除陈所极犯罪可能的前提下,凶手再次返回现场侮辱死者又制造密室的原因,或许是凶手想要隐藏些什么,或许是协同作案,帮凶要为杀人凶手抹去作案痕迹。但不管是从哪种可能入手分析案情,目前都缺少太多线索。难道真如陈所极所言,纪雅和向则岸两人为自己创造了不在场证明?迟安想到这里直觉得头痛,垂下头不断地揉搓着太阳穴。
相比于迟安所表现的明显的焦虑,陈城倒是像没事儿人一样。他一手夹着香烟伸出车窗外,一手把这方向盘,以一种十分舒展的身姿靠坐在驾驶室。
“二位领导,你们说有可能通过铁丝啊,或者其他细小的东西在门外将门内的挂锁锁上吗?”秦太双手撑着主副驾的背靠,身体微微靠前,试探性地询问着。
“想法可以千奇百怪,但一定得实践行得通才行。目前看来,密室的形成最有可能是在玻璃门做手脚。”
迟安维持着揉搓太阳穴的姿势说。
“但我也只是推测。”
秦太坐了回去,手指深深地插入头发挠着头皮。
“不知道迟处和陈队有没有这种感觉,就是,我总觉得无论是密室案还是别墅杀人案都太过于碎片化了。以往我们破案时,往往都是发现线索,顺藤摸瓜地找到凶手。但是这次,一件是没有什么有用的线索,一件是凶手被捕地太过顺利。我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就是……怎么说,两起案子都不像它表露出来的模样,总觉得有更深的内容没有浮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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